嗨!大家好,我叫花卉,是一名大学生。我的学校在泉城,暑假到了,明天我就要回家了。其实,暑假已经过了一星期了,我之所以回家这么晚,是因为游玩了几天。
穿什么衣服好呢?我已经在凌乱的衣柜中挑了十分钟,我的父母很封建,他们不允许我穿太暴露的衣服,但穿的太多又热,考虑了很久,我决定穿那件蓝底白点的连衣裙。打扮好后,我挎上出发了。
来到学校附近的国道上等车,现在是傍晚7点来钟,太阳西斜了。这个点的车是最后一班,3个小时的路程,所以,我将会在10点左右到家。
车终于来了,我上了车,车上的人蛮多的,大约全部座位的一半,我走到中间位置,挑了个靠窗的座位。车缓缓开起,我的心情高兴起来,要见到家乡了,那是个有花有草,天蓝蓝的美丽乡村。
“请买票。”
耳畔响起售票员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掏出钱给他,不经意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用色眯眯的眼神看我。这是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满脸都是痤疮留下的痕迹,他的目光游移到我的胸上,我下意识得抱起挡住,白了他一眼,他没趣地摇晃着肥胖的身子走了。
“变态!神经病!”我小声骂他。
长途使人觉得无聊,我拿出耳机听音乐,这是我一贯的习惯,坐车听音乐是一种享受,还能治晕车。
车由繁华的闹市开往静静的原野,可惜天黑了,外面的美景看不到了,听了一个小时的音乐,我开始发困,便摘下耳机眯起了眼睛。半睡半醒之际感觉有人摸我的大腿,那是张粗糙的大手。我一个激灵醒来,那张大手随之缩了回去,我睁大眼睛,可满眼的黑暗和闭着眼睛没什么区别,怎么这么黑呀?我好像置身于一片没有尽头的黑暗虚空里,可大巴引擎的轰鸣声和屁股底下座位的触感又让我明白是坐在车里的,我觉得很奇怪,但一时又说不上来哪里怪,我想看看身边摸我的那个人都看不到,这个座位一直都是空着的,他什么时候坐过来的?从我一上车他就注意到我了还是刚上来的乘客?但我敢确信车子一直没有停。这个人是个变态,他一直在角落里或者两个座位之间的缝隙里悄悄打量我,趁我睡着之际溜了过来,我很想知道他还在不在,便把手机的屏幕按亮,向一旁照去,空的,那个人不在了,我松了口气,当我想把手机关掉的时候,猛然看见前排座位有一点光亮的东西,那光亮一闪即使,但我还是看清了,那是人的一只眼睛,那只眼睛在偷窥我,在两个座位的缝隙之间,悄无声息的。“谁!”我说,我突然对对方变态的行为很恼怒,随之站了起来,我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照向前排那个人,可是什么也没有,空的。我纳闷着坐下,再也不敢睡觉了。
“你没事吧?”
耳畔突然响起一个关心的声音。
“谁?!”我惊问。
“我是售票员。”
我警觉了起来,往窗户靠了靠,离他远点。“没事。”我说。
“没事就好。”
“怎么这么黑啊?我觉得哪里不对。”我说,无助和恐惧使我想倾吐一番。
他嘿嘿一笑,说:“这条路很特别,这里就是黑。”
我没再说话,黑就黑吧,反正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到家了。
售票员一直坐在我旁边,黑暗里我看不见他的脸,我感觉他在瞅着我,双眼发直,口角流涎,这画面让我恶心,我很烦躁地鼻孔哼气,旁边响起了窸窸窣窣起身的声音,我仔细聆听着,接着是细微的脚步声,那个售票员晃着肥胖的身躯离开了。我突然觉得那个摸我的人就是他,他鬼鬼祟祟地来,现在大摇大摆地走了。
车子停了下来,有人要上车,因为我是坐在右排这边的,所以能看见上车的人。上车的是个女人,她站在一盏昏黄的路灯下招手,看见亮光,我沉闷的胸口亮堂了许多,然而再前方又是一片沉沉的黑暗,这条路上的灯可真稀少啊。我以前都是白天坐车,从来没见过这条路,难道是司机在抄近路?这里好像是一片原野,四周没有住户的灯光,只有广袤的黑暗。一个女人在这前不巴村后不巴店的地方出现真奇怪。女人上了车,车子发动了。我听到女人朝这边走来,借着外边还没消失的灯光,我看见女人坐在了与我并排着的隔着走道的离窗的那个座位上。
车子平稳地行驶,车厢内又恢复了那密不透风的黑暗,不对劲的感觉一直在我心里缠绕,可我就是抓不住具体哪里不对。车厢里的汽油味熏得人头疼,再加上浊重的空气,令人作呕,我知道我马上要晕车了,只有戴耳机听音乐可以拯救我,可这里怪里怪气的,我不能蒙在鼓里,我得警觉。我把头抵在前排座位上,以降低难受的程度,我很随意地一会儿侧脸冲着窗户,一会儿冲着走道那边,那个女人也像其他乘客一样,悄无声息的,甚至连手机也不玩,她在干什么呢?我很好奇这个半路上车的女人,因为她是个妖艳美丽的女人,却孤单站在黑夜的原野,她穿着吊带衫,胸部的一半露在外面,紧身一步裙,修长的大腿丰腴,却像筷子一样笔直,挎着个黑色的包,长长的染成黄色的头发披散在姣好的面容两侧,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路灯下,等待车的到来,她不害怕吗?黑暗里响起了“咔哒”声,一束火苗窜了出来,是那个女人点燃了打火机,火苗照亮了她,她在点烟,由于我是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