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忍不下去了。吼道:“在我们国家,匪徒不但不用住监狱,还可以当官,还可以执政!究竟谁有人.权?”
一句话驳得他哑口无言,在外国人面前我再一次维护了祖国的尊严!!
罗宾逊瞠目结舌了好一会,终于又发现了突破口,指着我们手里的啤酒说:“这是男人该喝的东西吗?我真看不起你们!”
我看看他手里的伏特加,然后把库察兹拉过来:“老库,你今天敞开喝,度数越高越好。只要能把这老外喝趴下。往后每天让你茅台喝到醉。”
罗宾逊自负的笑笑:“先生们,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喝醉过。”
库察兹不好意思的说:“我倒是天天都醉,最近酒量下来了,喝不了多少公斤。”
罗宾逊楞了一下:“公斤?对不起。我中文不太好。请问公斤是千克的意思吗?”
我说:“对。你的中文其实很不错,一公斤等于一千克。”
“哈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很期待与你的对决。”
我让服务员拿来两箱子高纯度的伏特加,然后两人各抱着一箱去旁边了,库察兹在抱着箱子过去的时候已经忍不住打开一瓶喝干……
罗宾逊脸部抽搐了一下,他知道是遇着对手了,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始拼酒。
一大帮峨眉女弟子围着俩人加油助威,我们则漠不关心的边喝边聊天。
候德柱问我:“小玛,这样喝不会出事吧。”
“当然不会出事,老库的酒量你还不知道?”
“我不是关心老库,说的是罗宾逊,他是教皇国的种子选手,教皇那老头可是很器重这人的,万一在比赛之外出了事,我不好跟人交代。”
“有什么好交代的,那老头远在梵蒂冈呢。”
候德柱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忘了告诉你了,那老头已经来了,而且你肯定也见过。”
我茫然无知道:“谁啊?我怎么没印象。”
“嘿!就是在主席台上,挨着方市长坐,看上去快病死的西方老头。”
我顿悟道:“哦,是他呀,那个烂橘子脸。”
国哥听了之后愤愤道:“丫一个参赛者居然能当评委?黑幕啊!”
其他门派的人也显得很愤慨,候德柱解释说:“他又没有亲自参加,只是派出一支团队,再说这个大会的评委只是象征xing的,并不能左右比赛的胜负,还是得靠大家一拳一脚的打出来。”
我笑道:“你这神棍混了个评委之后,说话官方了很多嘛。”
国哥盯着候德柱说:“早就想问问你了——哥们你是非洲人还是中国人?”
“哦,我是中毛混血。”
国哥楞道:“棕毛混血?”
“对,中国和毛里求斯。”
“……怪不得你皮肤那么黑,你觉得是非洲热还是我们这里热?”
“我很严肃的告诉你,我皮肤这么黑跟毛里求斯的血统一点关系没有,咱小时候可白啦,都是在中国晒黑的!”
国哥:“……”
据酒吧经理高姐回忆,我们一直在酒吧闹到晚上,期间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反正最后很多人都不省人事了。
众位掌门被服务员送到楼上浴场休息,而我是被库察兹扛回城堡的,他和罗宾逊的对决在俩人干掉半纸箱子的伏特加后就已经有了结果。
罗宾逊吐得不cen形,但库察兹依然是拉着他不放:“这才喝多少,老库自从来了你们这里,头一回碰见你这个能喝的,怎么也得喝尽兴了才能走——来,干杯!”
结果罗宾逊愣是又被他灌了好几瓶,最后差点把胃给吐出来,高姐见情况不对,赶紧打救护车,给人送医院去了。
就这库察兹还不满意呢,偷偷揣着两瓶酒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他说要等罗宾逊醒来后再一决高下。
……
第二天我从宿醉中醒来,这会天se已经大亮,窗外艳阳高照,看来又是一个酷暑天。
我勉强撑坐起来,发现床上有一块地方湿湿的!不会吧。难道是尿床?
我这会感觉嗓子在冒烟,也顾不上回忆,揉着沉重的脑袋出来找水喝,大厅内只有艾斯莉和大妈女仆在,我接过她递来的一杯放凉了的白开水,一口气喝干后才觉得好了一些。
“艾斯莉,你去帮我把山丘他们叫起来,得去比赛了。”
“他们先走了。”
我惊道:“为什么不叫我!”
“每个人都试着去叫你,可是都没有成功。”
我小心翼翼的问她:“我床上的那摊水迹是怎么回事?”
“是安娜泼的,不过也没有作用。”
我哼哼道:“也就只有她才会下狠手。”
“其实她原本并不想泼的。”
“哦。她会那么好心?”
艾斯莉微笑着说:“是啊。安娜其实很好心的,只是见你睡得太沉,这才泼你的,而且是温水。”
“呵呵。算她有良心……等等!你是说她打了一盆温水?”
“是啊。刚开始并没有想泼。而是把你的右手放进了温水中,她说这样你会睡的舒服点。”
我:“……”
安娜这是报私仇呢,记得上回胖子陷入沉睡。我就是用的这招,而当时安娜是一致要求拿热水泼胖子的,被我阻拦后一直耿耿于怀,终于是找到机会报复了,不过后来为什么没有继续呢?
很快的,艾斯莉就为我解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