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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请进来!”
王虎立即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往门口的方向走了两步。
不过他的脚步又猛然一顿,似乎觉得不妥,于是又退了回来,顺手理了理衣冠。
吱呀!
房门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此人做小厮仆从打扮,倒是挺年轻的,比较瘦,看起来十分精明干练。
与王虎的慌乱相反,此人显得很是淡定自若,进王虎的家门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样,轻松自然。
“张兄!”王虎忙一拱手,姿态摆得很低,“张兄快请进,快请进,老弟已经等候多时了!”
“王大人!”这位张兄轻飘飘一拱手,算是回礼。
他跨过门槛走进来之后,径直往王虎走去,被打开的房门自然有外间的仆人负责关上。
两人客气寒暄一阵,分宾主落座。
“张兄。”王虎笑呵呵一拱手,只是他笑得有些不太自然,简直比哭还难看,“不知长史大人……是如何说的?有什么吩咐没有?还请张兄告知啊!”
王虎等了许久,等的就是这句话。
“王大人,你且莫急。”
那张兄十分淡定,瞥了王虎一眼,嘴角带笑,淡然道:“什么时候你王大人也如那惊弓之鸟了?惶惶如丧家之犬!想当年的王大人,啧啧,那可是意气风发啊!”
不清楚两人之间交情的人看来,这位张兄一定是在讽刺和挖苦王虎了。
其实不然。
“张兄,你就莫要取笑老弟了!”王虎脸色难看的赔笑道:“黄兄和李兄的遭遇在前,老弟我……我这心里害怕啊!”
王虎重重叹口气,接着说:“自那祝修远不知从哪儿蹦出来之后,我和黄兄、李兄三人,就接连遭受毒手……如今老弟我呀,都不敢踏入衙门半步,就怕撞见那祝修远,又被他给迫害去了!”
王虎所说的“黄兄”和“李兄”,指的是上一任司仓参军事和上一任司户参军事。
“仓、户、功”三曹实际上的顶头上司,并非录事参军大人董诚,而是长史大人!
三曹可谓“同气连枝”,是串在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如今,“仓、户”二曹的参军事都已经命归黄泉了,还全都是拜祝修远所赐。
“硕果仅存”的司功参军事王虎,他能不着急么,他能不害怕么!
说不定下一个就轮到他了。
“哈哈哈!”那张兄毫不客气的大笑,拍着王虎的肩膀,良久之后才止住笑声,说道:“王大人,你还真成惊弓之鸟了啊!呵呵,难道王大人你不知道,那祝修远这几日都赋闲在家么?他根本就没有去衙门,王大人你怕什么!”
“真的吗?这是为何?”王虎十分惊诧。
糗大了,人家都没去衙门呢,他就怕得在家做起了缩头乌龟……
“呵呵,王大人,你还记得长史大人前几天的交代吧?”那张兄忽然阴恻恻一笑。
王虎猛然一愣,点头道:“自然记得。”
“那就是了,他祝修远的娘子喝了假药,怎么可能好得起来!”那张兄顿了顿,接着说:“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就连长史大人都没有料到,祝修远会在家里陪着他家娘子……”
“原来如此!”王虎点了点头。
“只不过……那祝修远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得到了鄱阳王的赏识,王爷已经派出王府中的张神医为祝修远的娘子诊治过了!”
“鄱阳王!”
王虎大惊失色,骇然色变,惊得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满面不可思议的盯着那张兄。
单单一个祝修远就将他吓得缩在家做起了缩头乌龟,现在可好,竟然又给祝修远加上一个“得到了鄱阳王赏识”的光环……
这还怎么玩!
张兄瞧了王虎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王大人,你且放宽心,一切有长史大人在呢,就算那祝修远得到了鄱阳王的赏识,可那又如何,长史大人终究会护着你的。”
王虎一听这话,立即想了起来,其实他一开始就问长史大人怎么说的来着……
没想到被张兄一通“胡侃”,弄得他竟忘了此事,因此忙追问道:“张兄,长史大人究竟是怎么说的?”
张兄瞥了王虎一眼,摆正了坐姿,笑道:“王大人,长史大人说你赋闲在家也是可以的,这几天乃是关键时期,你远离那是是非非的衙门也算得上是明智之举!”
王虎舒了口气。
然而这口气还没舒完,他忽又想到另一个问题,忙追问道:“那祝修远……祝修远会查到我的头上吗?我可是听说了,说那祝修远曾过问过‘考课’之事。”
“呵呵,王大人你就放心吧,考课之事,事关重大。而且王大人你在其中的功劳不小,可是让刺史大人都满意了的。就算那祝修远再怎么厉害,他也不可能得罪刺史大人吧。所以王大人,你就放心吧,一切都有长史大人和刺史大人在前面顶着呢!”
王虎这下终于放心了,轻抚着胸口,心道:“考课之事乃是我最大的把柄了,不过长史大人和刺史大人都从其中得到了好处,我和他们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他们应该不会丢下我不顾的……”
如此一想,王虎更加心安了。
至于假药之事……不值一提!
不过王虎猜错了,他恰恰就栽在这假药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