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许久的莫家大门,这一日,终于打开了。
那些蠢蠢欲动的记者刚要上前,举起相机准备拍照,突然一辆家庭管道修理施工车,从山道缓缓的开过來,将渐渐围上來的人群驱散,径直开进莫家宅子。
好不容易打开的门,又慢慢的关上,各报社的记者、摄像师们面面相觑,最终叹了口气。
“哎~原來是管道修理的,还以为莫家有人要出來呢。”
人群又纷纷散开,回到自己车的蹲踞所,依然静静守候着。
施工车停在莫家宅院里,从车上下來好些个身穿工作服、头戴工作帽的工人,手中还拿着包包裹裹的工具袋,先后走进莫家宅子。
大概过去一个小时左右,那群人又从宅子里走出來,身上带着些许污渍,有的脖子上搭着毛巾,有的微微松动了下帽沿儿,用毛巾在擦脸。
管家莫文良给几个人工钱,一边笑着说:“麻烦各位了,宅子这么大,都不知道是哪里除了问題,还好有你们來,这才修好了,不然的话,可能还会不知名的漏水。”
看似队长模样的人接过钱,笑道:“老爷子你真是客气了,我们拿钱做事,有什么好谢的,再有问題,可以打电话联系我们,回吧,我们这也走了。”
工具包袋装上车,工人也坐进车里,莫家大门再次打开,施工车开了出去,因为之前了解了是这个情况,这一次,记者们基本都按兵不动,注视着那辆施工车,缓缓的从眼前开走。
看着施工车开走,莫亦寒放下窗帘,转身,双手背在身后。
“少爷,一切都安好,你放心吧。”房门外传來莫文良的声音。
“嗯,我知道了,辛苦良叔了。”莫亦寒简单应答着,环视着突然空寂下來的房间,一种孤独落寞,汹涌袭上心头。
车行在路上,看着窗外陌生的路线,林诗曼不仅有些疑惑。
“浩轩,你这是要把我们送去哪里?”
坐在林诗曼身边的男人回过头,摘下帽子,露出楚浩轩那张带着邪魅笑容的脸,“带你去一个那些人绝对想不到的地方躲起來。”
“是哪里?”林诗曼又问。
“你到了就知道了。”楚浩轩神秘一笑,根本沒打算现在就告诉林诗曼。
他微眯着笑眼,上下的打量着林诗曼,“不过,你这副装扮,还别有一番味道,你沒看到刚刚亦寒的表情吗?绝对因为你这个着装失了神,沒想到,一件普通的工作服,穿在你身上,都是这样美,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看來要推翻了。”
“你别开我玩笑了。”林诗曼尴尬的脸色一红,微蹙着眉别过脸去。
林诗曼与楚浩轩之间,曾经有过那么多特别的交集,本不应该i楚浩轩面前还会这样别扭,但是现在不同,因为坐在他们前后还有那么多人,让林诗曼有些无地自容。
突然想到些什么,她又回头轻轻的拽了拽楚浩轩的衣袖,凑近他小声说:“喂,这些人可靠吗?会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这个嘛……”
楚浩轩刚刚还充满笑意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甚至有些慑人。
“今天的事,我不希望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柄,更不希望在什么新闻报纸上,见到一丝揪着蛛线说事的报道,如果有一点点风声走漏,你们谁也逃不掉,要知道,同时得罪楚凌集团和莫氏集团的后果,然而对于我们來说,这只不过是个短期炒作而已,都明白吗?”
“我们明白了,楚总,你放心好了,今天这件事,烂在我们肚子里一辈子,永远不会说出去的。”装扮成工人样子的楚浩轩下属们纷纷表态。
“你怎么可以威胁他们呢?”林诗曼有细小而不太赞同楚浩轩的做法,又偷偷责怪道。
楚浩轩手指轻叹了下她的额头,“笨蛋,曾经告诉过你那么多,你和亦寒在一起也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什么也沒学会这么笨?这是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他们都是要养家糊口的人,拿钱做事,甚至还有被重用提升的机会,都乐不得的去做,只是隐藏一个秘密而已。”
“要是有人拿这个作为邀功的筹码呢?”林诗曼又想起这点。
“嗯,不错,这次聪明了些,至少能够想到一些可能存在的问題。”楚浩轩有些赞赏的夸着林诗曼,“若是有谁果真将事情泄露出去,那么他以后都别想在这界地混下去,商企之间就算不是很融洽,至少也不会为了接收一个沒有任何业绩的小职员而闹崩,这也是我从公司最基层挑选人员的原因。”
看着林诗曼似乎听懂了的点点头,楚浩轩又笑着解释着:“况且,这不过是个把你偷偷换走的事,说白了,躲避媒体而已,对于那些想要得到资料的人來说,根本无关紧要,等她们知道了,事情也应该解决了,那时候不管怎样说,根本无所谓了。”
“听你这样说,我似乎真的可以放心这件事了。”林诗曼的脸上,也露出了微笑。
“不是似乎,是一定。”楚浩轩看向林诗曼身旁的工具袋,“看看孩子怎么样了,千万别把我的两个心肝宝贝儿憋坏了,这样可是划不來的,亦寒知道,说不定会直接秒杀我。”
“噢!”林诗曼也回过神,连忙拉开两个工具袋。
里面沒有装任何工具,而是用柔软的毯子铺垫,两个孩子就像之前轻轻放进这里时一样,依然在安静的睡着,小嘴儿微微上扬,紧闭的大眼睛,睫毛带着微翘,十分可爱。
看到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