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应该不会吧!难道还能是国度那边的人作祟,用某种控制这个家伙来暗杀咱们的吗?”
克拉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而且我虽然感觉熟悉,却又说不上来,这熟悉的力量属于谁?”
女侯爵当然知道自己的未婚夫的天赋法阵,可以观察每个人不同的非凡力量,可是只是感到了熟悉,而且这感觉很微弱,这应该是同一属性的力量。
“呃~克拉肯我想你应该是多虑了吧!如果是针对我们的杀手,先假设想杀我们的人,有能力通过某种方式控制迷失者,又害怕直接露面。”
“那他为什么不在深夜直接来偷袭,或者说在半路我们人困马乏的时候攻击,而是要有针对性的暗杀村南的居民呢?”
神眷者没有办法解释这些问题,只是又喝了一口咖啡,面色略显深沉的看向远方。夏季无风的夜晚略有闷热,处置的鸣叫声让此刻遇到难题的克拉肯倍感心烦。
卡萝塔看着亲王眉头逐渐皱起,知道这个倔强的家伙还没有放弃,于是,她亲吻了一下克拉肯的脸颊站起身来。
“好啦,我们伟大但丁的子孙,明天早晨咱们再仔细去观察一下那个怪物吧。现在咱们一起去休息,怎么样?”
原本女侯爵的劝导,在克拉肯耳中却是晴天霹雳。甚至让他手中的咖啡杯直接滑落,清脆的响声把已经转过身的卡洛塔又吸引了回来!
她看着总是衣冠楚楚的未婚夫,此刻满脸通红。整个人处于一种应急状态,手臂上**的肌肉,几乎要将刚刚换上黑色的礼服涨破。
卡萝塔暗暗沉默,自己说的什么?,眷者出现如此大的反应。
但丁!!!
难道这股熟悉的力量来自科莱恩家族的先祖但丁吗?
克拉肯此刻终于明白,为什么那股熟悉的感觉很微弱,当然这股力量并不属于但丁,但却与他有着直接的关系。
克拉肯看向西南方,那是赛尔母亲河索格玛丝河的方向。位于其上游的“泯池”虽然是一处禁地,但是每年塞尔皇族却都会去祭拜,中央竖立着的巨大雕像。
似乎是因为先祖的庇佑,科莱恩家族在此处获得非凡力量,不会受到那诡异的诅咒。
作为许德拉长子的克拉肯,自然出席过多次祭祀活动。他曾经用自己的天赋法阵,去观看这个巨大的雕像。
当时他明明记得自己有所收获,可之后却又当日的一切都忘记了,也正是那时候克拉肯对“支配者”出现了巨大的依赖,以至于将它变成吊坠从不离身。
此刻伴随着部分记忆的觉醒,神眷者感觉天地之间一切,似乎对他产生了一种明显的恶意。但这种恶意却似有还无,尤其是当胸前的十字架开始散发微微的光芒之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克拉肯要不咱们明天去村外搜索一下,那个怪物如果是长途奔袭而来,那么在它的藏身之处就一定会留下线索,这样应该也能间接佐证你的部分猜想。”
但神眷者还没有来得及发表自己的意见,突然一滴豆大的雨滴落在了他的肩膀上,绽放出了一朵美丽的水花。
紧接着,一滴、两滴、三滴~大雨倾盆而来,仿佛又回到了一天前的暴雨周。
卡萝塔看着眼前说来就来的暴雨,瞳孔颤抖着并剧烈收缩。
克拉肯更是面色沉重,胸前的十字架自动激发一道薄薄的屏障挡住了天空上的雨滴,但这雨水仿佛直接进入神眷者的心口,让他感到一阵寒意。
要知道就在刚才,可是无云也无风的状况,这雨也来得太突然了吧。
与此同时,神眷者的影子开始扭曲,小丑乔治在阴影中站得起来。
“这乌云是突然汇聚形成的。要不然我立刻出去……”
克拉肯挥手打断了弟弟的话,“不必了!如果只是国都有某个人对我们抱有恶意,或许我们还可以对抗。但如果这背后的操作者连天气都能更改的话,那恐怕就不是我们可以对抗的存在。”
说着克拉肯心想能做到这种事,应该都是真正的神明,肯奇都曾经很直接的告诉过他,天地之间较大的自然运转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但眼前季节变化却被直接改变了。
现在看来能做到这种事的存在,除了“泯池”里的“狂欢者”,许德拉口中“夜吼丛林”里的“夜吼者”,应该就只剩无尽之海里自己真正的父亲了。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上述三者好像都与克莱恩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但就好比一只强壮的雄狮,他可能会狩猎角马、搏击水牛,可是他应该不会专门对一只蚂蚁进行攻击。
克拉肯现在反而放心了,如果这一切的异象真的是与这三位存在有关,那么自己相反还是是安全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安慰自己的伙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在神眷者出现的年代,大陆最好的宝物,最可靠的同伴以及最强大的敌人,都会与他相遇。如果一个两个还能是巧合,但历代神眷者都是这样,这可能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卡萝塔点点头,女侯爵心里也明白这场突如其来的降雨,与其说是为了掩盖那个怪物居住、生活的痕迹,倒不如更像对他们的一个警告。
“克拉肯说得对,咱们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应付一下那些村民。”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神眷者从小女仆的床上醒来,如果说并不是因为克拉肯一下飘了,而是他深夜起来上厕所走错房间了,然后又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