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对面泣不成声的大男人,温谢突然有点罪恶感。
早知道就该假装不认识的。
“不打扰你们了,我去外面转转”,只听到季云霖的声音,还有椅子在地面上摩擦的闷哼声。
木门嘎吱嘎吱,门闩被滑动,发出咚的声响。
等到温思远情绪稳定下来,才开了灯。
破烂的家具,用纸糊着的窗户,桌子上她从没见过的白色茶杯,上面还写着“好好学习”几个大字。
他躲在一个荒凉贫瘠的角落,水电都供应不上,好多时候都是点蜡烛,用小功率台灯。
吊灯是季云霖新安的,温暖的黄色。
季云霖走了有十分钟,又绕回房前。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这是刘天庆的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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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琮:我没有不被器重!
知知:好的(一脸正经)
金琮:他去工作了!!!
知知:所以为什么不带你?
金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