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的并不是很开心,至少对于杨夏是这样的。吃完饭之后,卫子阳便说有事情要忙,需要走了。杨东杭也理解卫子阳,也就让他离开,并且要求杨夏送他。虽然两家是邻居,但是两间大别墅相隔起来还是很远的。
杨夏不愿意,但是看到杨婷看着她羡慕嫉妒的脸色的时候,她反而开心的接受起来,并且走过去挽着卫子阳的手,还温声细语的对着卫子阳说“子阳,我送你回去。”
临走之时,杨夏还得意的看着杨婷,似乎在宣誓着她的主权,杨婷更是有气发不出来。
卫子阳现在是由着杨夏来,但是离开了杨家之后,卫子阳就挣脱开杨夏的手,刚才在里面,他只是配合着演戏,现在在外面完全没有必要。
杨夏看着卫子阳的样子,有些生气,不就挽了一个手吗?至于那么小气吗?
“我们两个的婚约,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想要执行,且不说这只是长辈在小时候口头答应的,就算是现在,也没有人可以左右我。”卫子阳冷漠的说着,杨夏自然是知道,也许有人会认为卫子阳是个花花公子,可是能坐上市长位置的人,能力会有那么差吗?她也知道卫子阳说的,是事实。
“其实,”杨夏还没有说完,就被卫子阳给打断了。
“我会给你补偿的,但仅限于我的能力之内,还有就是,把你对我的心思收起来,我对你并不感兴趣,你也可以跟你的父亲这样说,这样对我们两个人都好,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卫子阳连个正眼都没有给杨夏,仿佛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你会给我什么补偿,我杨夏想要的,你给不起。”杨夏也直接开怼,卫子阳听着杨夏的话,心里面不禁觉得杨夏是个贪心的人,果然,人是会改变的,小时候那个纯真的女孩子,已经变了。
“你以为我就这么的想要嫁给你吗,这场婚约我们两个都是受害人,主导者是谁,你应该比我清楚,你在这里对我说这些话有什么用,你大可以跑到你的父亲面前,要求解除。”杨夏说。
没错,看似两家人的婚约,都是卫丰说的算。杨夏也知道,卫子阳为什么不直接去卫丰面前说,那是因为他现在的能力不够,还不足以跟卫丰想抗衡。那么他的心思就打到杨东杭的身上来,又或者说是打到她的身上来,利用她来解除这个婚约,可是她也不是可以被别人左右的人。
“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要是有的话,那也只是小时候的友谊。”说完,杨夏头也不回的离开,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就不信卫子阳还不明白。
卫子阳平生第一次被女人这么对待,心里面自然是有落差。可想到杨夏是杨东杭的女儿,现在做的一切,难免不是欲擒故纵的把戏。这么想着,露出嘲讽的笑。
杨夏回到杨家,刚才将自己的心声全部说出来,杨夏觉得轻松了不少,别以为给他一点颜色,就可以开染坊了,她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一个人。
本来是想着直接离开的,但想了想,还是跟杨东杭说一声,虽然两人关系不好,但是该有的礼貌她还是有的。
问了下人,知道杨东杭在书房,杨夏便前去寻找,走到门口,发现书房门并没有关紧,杨夏本来是想着推门进去的,但是宁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两人似乎在吵架。
书房内,宁娟很气愤的质问杨东杭“你怎么就不为我们的女儿着想呢?杨夏是你的女儿,小婷难道就不是了吗?”
“你这是对我发的什么脾气,你以为卫子阳那人有那么好吗?人家是卫总理的儿子,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卫总理重视他的话,还会给他这么市长这个位置吗?”杨东杭说。
“我不管,杨夏有的,咱们女儿也一定要有,小婷也是杨家的人,她也喜欢卫子阳,她到底是哪一点比不上杨夏,我可不想以后,她比杨夏低一头。”宁娟也表明她的立场,今天这事要是说不清楚,那么谁都别想好过。
“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我这是在救咱们的女儿,卫总理的意思很明确,杨夏就是一个傀儡,嫁过去的主要目的就是监视卫子阳,若是有一天卫子阳的羽翼变大了,卫总理会毫不客气的动手,到那时,你以为杨夏还可以活的久吗?”杨东杭将这其中的道理分析给宁娟听。
杨夏在门口听着,不禁嘲讽,原来她还有这么一个作用,也难怪,为什么她的父亲一直要她和卫子阳履行婚约。还真的是,杨婷就是她的心中宝贝,不愿意舍弃,那也就只好舍弃她了。
“这是真的?”宁娟有些不太相信。
“我还能骗你吗?你忘了夏雯是怎么死的吗?”杨东杭说,他们没有注意到门口还有一个人。
杨夏听到夏雯的名字,握住门把的手紧了紧,夏雯就是她母亲的名字。刚才杨东杭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事情跟自己母亲有关。杨夏想要继续听下去,可是书房里面的两人,就像是说了什么禁忌之后,都不再说话。杨夏也只好放弃。
但是有了一个突破点,或许她母亲的死并不是一个意外,而是人为,那个人跟卫丰有关。想到这里杨夏再也待不住了,立马就火速离开。
到了自己车上,杨夏的情绪才恢复一些,妈妈的死,一直是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画面,这些年她一直在找那些人,但是都找不到他们的线索,杨夏直觉,妈妈的死并不是那么的简单,但是却什么都找不出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