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守墟迈着大长腿玉树临风的走了过来,风度极佳的打招呼:“伯父好,伯母好。”又顺手极其自然的牵过余木木,往车那边走去。余木木挣脱不得,扭过头来看老爹老妈,只见二老立在原地,表情一言难尽。两旁众多邻居也在那里看热闹,嘴张得能塞下鸡蛋的有好几个。
周先生定的地方颇为清净,在一家私房小馆。园子里面没几个包间,除了偶尔传来的丝竹之声,无人打扰。四人坐定,余木木已然饿得慌,拿起筷子就开始吃,那叫一个欢快。一边吃她还不忘招呼别人:“一起吃啊,菜马上冷了。”
余木木爹娘望着傻大姐一样的女儿,万分抱歉的看了周守墟一眼。却见周守墟真的拿起筷子,很是乖巧的陪着女儿一起吃。过了一会,余木木又闹着要喝酒,周守墟又顺从的站起来去后备箱拿酒。
周守墟方才出门去,余木木老爹跳将起来,对着余木木的大脑勺就猛击一掌:“你看看你副德性,还像个女人?你看你脚跷哪里去了?还砸吧嘴,你注意一点形象好不好?”
余木木一脸悲愤:“我咋了,我28年都这样,我砸吧嘴还不是遗传的你!”
接着又说:“再说了,下午在家里,不是你蹦的最高!要把他祖宗八代都问清楚,你问啊,你怎么不问了!”
余木木老爹一声冷笑:“我还就不问了,就凭这孩子的外貌、气度,教养。你跟他比,就是一头老母猪!就算这孩子啥也没有,我倒贴钱把你嫁给他!”
老母猪余木木看着自己的亲爹,悲从中来。再看看自己老妈,只见老妈怔怔发呆,过一会才说:“唉,我对不起他们老周家啊,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东西。”她嫌弃的看着余木木:“这要是有后代,拉低别人家基因啊。”
余木木一口老血险些没吐出来。饶是她从小到大饱受父母的打击,也没像今天这般直接一万点伤害,砍得血都见底了。
化悲愤为食量的余木木继续吃,不理会父母的聒噪,安心等着酒来。
周守墟来的也快,先礼貌的给余木木老爹满上,又温和的劝余妈妈也喝一点活血,反正是葡萄酒,女士也可以的。余老妈看着周守墟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
饭桌上大家闲聊着,周守墟抱歉的表示和余木木的事情,还没有正式和家里提起,所以家里情况先不便说太多。但是房子车子钱,无需担心,他可以先出一点礼金,就劳烦二老多多操心,为婚礼做一些准备。
余木木听见婚礼二字一头栽在桌上。余家父母听了之后却很是满意,喜笑颜开,越看周守墟越顺眼。老年人的老思想,婚礼那是必然的归宿,这小伙子十分坦诚,又真心实意要和自己女儿结婚,钱不钱的无所谓了,女儿赚大了!
开心之后,就是喝。余老头越喝越心情舒畅,把余木木挤到一边,自己坐到周守墟旁边,拍着他的肩膀女儿生好,长得又不好看,脾气又倔,还不讲理!蛮的像头牛。难为你了啊!”余老头越看周守墟越可怜,反正如果换做他,他打死也不会娶余木木这样的女人。也不知道这孩子,哪根神经搭错了,唉。
余木木也在旁边,支楞着耳朵,想听听周守墟说说看上自己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