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话的时候,杨小年是真心的想给这个女人一个安稳的家,让她在随睡梦中不在惊惧,
夏清菡满足的笑了笑,张嘴轻轻在男人的胸膛上咬了一口,低声道:“反正都这个样子了,人家不跟你一辈子还能怎么样啊,就这么一辈子也挺好的……”
杨小年一翻身把夏清菡压在下面,疯了似的冲击着她的身子:“可是,你的事情现在还什么都沒有给我说过,我对你的身子很熟悉,可对你这个人还陌生的很呢……”
夏清菡一声惊叫,随即双脚死死的缠着男人的腰,竭力的一下一下的往上迎合着:“嗯……你要知道……什么嘛,人家……人家什么都给你说还不行么。”
杨小年是被陈冰婧的电话催走的,要不然杨小年还真打算陪着夏清菡呆一整晚上呢,未來的老丈母娘知道了丈夫在外面还有一个老婆、儿子的事情,和陈爱忠大吵了一通之后,居然寻了短见,纵身跳楼,,幸好,陈爱忠家住的是二层的小洋楼,
就在陈冰婧给杨小年打电话的时候,牛丽已经被救醒了,生命虽然沒有什么危险,但牛丽双腿膝盖粉碎xing骨折,腰肌也受到了损伤,至于到底伤的怎么样,还要进一步的检查才能知道,
二十几年的夫妻,牛丽这么多年早就已经把自己当成了陈爱忠的一部分,反过來,陈爱忠和女儿却是她的全部,自己全心全意对待的男人,突然之间在外面就冒出來一个小老婆还带着一个七岁的儿子,这让她怎么都接受不了,
前两天纪委的人在调查陈爱忠的时候,牛丽看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还能强忍着沒有和他撕破脸,但是,今天纪委的人宣布调查结束,牛丽可就再也忍不住了,趁着中午吃饭的时候和陈爱忠大吵了一番,非要逼着陈爱忠说清楚这个事儿不可,
无怪这几年在家里连老娘的身子碰都不想碰呢,原來是被外面的小狐狸jing把身子掏空了,孩子都这么大了,他早就在外面偷腥了,却瞒的自己好苦,难为这些年自己还辛辛苦苦得在家里为他洗洗涮涮、刷锅做饭,缝缝补补、铺床叠被的,自己这算是什么啊,光管饭不拿工钱的老妈子,我这也太冤了吧我,老娘就算是拼着一死,也得把这个事情撕把清楚,
他想的倒好,可陈爱忠又怎么能够把这种事情给他捋的清呢,饭都沒吃饱,拿着包就包往外跑,可他刚到了楼下,还沒出院子呢,牛丽就站到二楼的阳台上去了,
牛丽在楼上大喊:“陈爱忠,你要是敢走,我就从楼上跳下去……”
陈爱忠摇了摇头,低身说了一句:“神经病,不可理喻……”
他还以为牛丽吓唬他呢,可哪知道他这边刚往前走了一步,就听着身后噗通一声,牛丽还真的从楼上跳了下來,
区委书记的老婆跳楼,顿时就在区委家属院里面引起了轰动,牛丽原本就是一个沒有什么大见识的农村妇女,有哪里会知道她这么一跳给陈爱忠带來的严重后果,
一路上杨小年心急火燎的想着这个事情可能引起的后果,又不知道陈冰婧这个时候会急成了什么样子,万一她再去和黄晶闹起來,这个事情可就真的大发了,
车子急冲冲的赶到了山城区医院,看到了外科大楼前面停着的那些车子,杨小年心里不由就是咯噔一下子,
那些车子大部分都是区委区z fu各个部门头头脑脑的座驾,这个时候居然全都赶过來拍陈爱忠的马屁了,
这他妈不是添乱子么,还嫌这事儿闹的小啊,这不是人尽皆知了吗,來这里拍马屁的这些家伙也沒脑子,这种马屁也能轻易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