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年愣愣地看着她这种反常的表现,突然意识到她这是在吃醋,吃里面躺着的李芸芸的醋,
“呵呵,你干什么啊,她是凤山镇的李芸芸书.记,我们一起谈点事情,她喝多了,我不知道她家在什么地方,总不能把她扔在饭店里面吧,沒办法啊,就只好带回來让你帮着照顾一下了,快点去喂她喝点水,然后把客房的床铺铺上,可别让她半夜里渴醒了耽误咱们的好事……”杨小年呵呵笑着,炽热的眼神看着孟秋丽,带着一点调侃的口吻对她说道,
“你……你说什么啊,人家不理你了……我,我去倒茶去……”看到孟秋丽羞红着脸,带着浅浅的微笑倒了一杯水端进去,杨小年又忍不住笑了一声,
客厅东侧的客房内,孟秋丽慢慢坐到了杨小年的身边,轻轻的把自己柔柔的小身子偎依进了杨小年宽阔的怀里:“你…我刚才是不是让你生气啦。”
说这话的时候,孟秋丽扬起了红扑扑的脸蛋儿,那娇羞的神情,更显得娇俏迷人,
杨小年搂紧她,轻轻的摇头:“是个女人都会吃醋,这说明你在意我,我怎么会生气呢。”
“我,我今晚上那个一直在等你,咱们说好了的……可你又带着一个人回來,还……还把她放在了我的床上,我就、我就……忍不住心里生气了,这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乱想的……”孟秋丽痴痴的看着杨小年,那光眼神有些无助,有些迷茫的样子,
无疑,现在的孟秋丽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她的支柱,她的全部,也许是从小孤独的生活环境,让她的xing格即好强又自卑,即坚强又脆弱吧,杨小年的心中一紧,轻轻揽紧她,伸过火热的双唇在她樱红的柔唇上亲了一口,低声道:“秋丽啊,我沒有那么好,在你面前,我甚至卑微的无地自容,跟着我,受委屈的是你……”
“不,一个人一个命,这都上天注定了的,既然注定了让我遇见你,一辈子让我跟着你,我就永远不会后悔的……”孟秋丽伸出了小手,轻轻地抓住了杨小年的手,两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喝醉酒的人一般开始会睡得很沉,但酒劲儿在快散发下去的那个时间段,却又会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觉,到了半夜,李芸芸就从沉睡中醒了过來,翻身之际,觉察到自己光滑的肌肤紧贴着柔软丝被的感觉,她心里不由得大吃了一惊,想想自己应该是和杨小年在饭店里吃饭的啊,怎么居然到了床上來了呢,
这里是什么地方,谁给我脱得衣服,难道这里是杨小年的家,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被他给脱下來的,
正想着呢,突然就听到一阵很奇怪的响声,好像从地底深处传來一般,在极其沉寂宁静的夜晚,却又显得那么的清晰,直如近在耳边一般,一声声的刺激着自己的耳膜,
那是……好像是男女剧烈的喘息,还有夹杂着在一起传來的肉与肉撞击在一起发出的劈啪声音,以及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压抑不住的呓语……
作为过來人,李芸芸根本就不用再细心分辨,就能够明白那是男人和女人在什么状态下才会发出的动静,
这什么破房间啊,隔音效果这么不好,
她转过來,转过去,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眉头紧皱,把自己紧紧的包裹在被子里面,
但是,那种声音根本就无法隔绝,如一柄柄又尖又细的小刀一般,从被子外面刺进來,深入自己的耳鼓,
听着这一声声让人难以遏制的声音,可能是余下的酒力又再发劲,李芸芸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阵阵的发热,他掀开被子做起來又躺下,躺下又再坐起來,双腿蜷缩着再伸直,伸直了在紧紧的并拢在一起,可就是无法阻挡的住那让人浑身发酸,又让人奇痒难忍的那股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