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痛痛……”
惠比寿挣扎着想要摸一摸自己脸上的剧痛散发处,然而却发现自己竟然全身都被扒干净了,身体也被绳子捆住了,还是那种在自己在工口杂志上看过无数遍,却没有机会施展的「龟甲缚」!
“抱歉抱歉……别的绳艺我不会呢!”白木躲在漩涡面具后面老脸一红,摊了摊手。
别误会,前世他真是纯粹的喜欢这种来自岛国独特绳子的艺术,纯粹带着批判性的目的,学习了这门手艺,并没有对任何人用过。
“你好骚啊……啊不,我的意思是你……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我最近拉稀啊……你不要这样……”
荒郊野外,一个女装变态屠人狂,一把血腥的屠刀,扒光了衣服,捆上了龟甲缚。
以惠比寿这种肮脏的灵魂,眨眼间早就到了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肮脏的事情。
“呵呵呵呵……你不会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的……”白木阴森森的笑着,摇曳着蒙多屠刀缓缓的走了过去。
“你不要过来啊!求求你……能不能换个皮鞭蜡烛……这个我真接受不了……”惠比寿吓得眼泪直流,像蚯蚓一样拱啊拱啊,努力向后拱着退去。
白木微微一愣,想不到这个惠比寿骚的可以啊,决定逗逗他,笑容更加放肆:“哈哈哈哈哈……还有什么条件一起说出来吧,我会考虑的。”
“能不能……把女装穿上……”惠比寿弱弱的提着最后一个条件。
白木冷笑,他扒了惠比寿的衣服,就是把女装换了下去,穿上了他的衣服,这小子居然要求还挺高。
“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会一刀一刀在你脸上刻字……你猜猜什么字?”白木把屠刀轻轻的贴在惠比寿的脸上,刮动着他的寒毛。
“不知道……”惠比寿几乎要被蒙多屠刀上的血腥味熏吐了。
“是闷骚!”白木笑了笑问出第一个问题:“名字?”
“惠比寿……”
“很好,第二个问题……为什么要穿背带裤?你出来打篮球的吗?”白木啪啪的拉了拉肩膀上的背带,非常不满意自己这身打扮。
“这……这很重要吗?我妈给我买的……”惠比寿弱弱的回答着。
“下次记得穿渔网装,我喜欢透气点的,下一个问题,你的队友在哪里?”白木可是清楚的记得,惠比寿的队友是未来的凯皇,还有一个不弱的龙套不知火玄间。
关键凯皇还有一个特能打的爹。
三个人曾经在三战中遭遇雾隐忍刀七人众,被凯爹迈特戴愣是打成了三人众。
“我没有队友……我一个人行动的……”惠比寿连忙摇头。
“眼神飘忽,看来忍校里没有教你怎么说谎呢……那么我提醒一下你,凯还有不知火玄间在哪?”白木声音渐渐冰冷,压迫感十足,就像一个真正的刑讯者。
“你居然知道的这么清楚?你要搞就搞我一个吧……我是绝对不会出卖同伴的。”惠比寿毅然抿紧了嘴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tua~!
「病毒屠刀」发动!
蒙多屠刀贴着惠比寿的大腿根斩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啊,我们正在营地修养!我是一个人出来巡逻的啊!凯……玄间……对不起!真的太吓人了……”惠比寿不知道这个女装变态屠人狂到底想干嘛,但是这个情报泄露也没关系,他绝对不敢跑到木叶前线营地搞事情,那里可是有波风水门大人镇守的。
“战争前线一个人巡逻?你是不是觉得我傻?”白木从地里拔出了蒙多屠刀,在惠比寿脸上拍了拍:“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干嘛?”
“……”惠比寿在思考。
思考就是想说谎。
白木tua的一刀又斩在了惠比寿两腿间的地上。
“啊啊啊啊!是走私……是走私……太吓人了,你吓我可以……能不能不要吓我小兄弟!”惠比寿吓得哇哇大哭。
“走私?”白木皱了皱眉头,看向了之前惠比寿所在的河边,果然有一个戴着斗笠农民打扮的男人,也鬼鬼祟祟的划着船正沿着河过来。
来不及再细问,马上那家伙就要划过这段河了,给惠比寿嘴里塞了一口袜子,立刻跑了过去,一边摘下面具,一边戴上惠比寿的墨镜,拉起衣领当作口罩。
“biubiu……”白木鬼鬼祟祟的对着船上的人吹了吹口哨。
戴着斗笠的男人连忙划船靠岸。
“我要的东西呢……”白木低声的模拟着惠比寿的声音。
“钱呢?”斗笠男压了压斗笠,同样沙哑着嗓子。
白木打开惠比寿的忍具包,里面果然装着一大踏钞票,全部塞给了斗笠男。
斗笠男也没点,显然很放心惠比寿的人品,从船上取下了两提油纸包装的东西,低声道:“抱歉,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不想再来这里了……”
“哼,你有的选吗……”白木冷笑一声。
“……如果有的选,我绝对不会跟你交易。”斗笠男沉默,划着船离开。
白木连忙用屠刀割开油纸包装……
脸色逐渐僵硬。
走回到惠比寿的身边,拿着屠刀刀背一阵猛敲:“你他妈整的跟个无间道一样,搞了半天在走私小皇书!”
“别打了……别打……疼疼疼疼……”惠比寿疼的满地打滚。
第三次忍界大战,从小规模摩擦开始,到现在的全面爆发,已经持续了八年,前线乏味的驻守生活并不是每天都在打仗,这让忍者们几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