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快说那位姓张的三爷有什么厉害!”张洛歌到底是少年心性,眼见那位姓关的二爷如此威猛,和自己同姓的张三爷又怎能落后,忍不住开口催促。
“这个啊······”
刘小余觉得在“青龙偃月刀”的对比下,“丈八蛇矛”这个名字,显得太过寻常,急中生智道:“张三爷的法宝名为‘乌龙曜日枪’,重四百一十万斤······”
说到这里,他察觉张洛歌神色微微一沉,似是因为“乌龙曜日枪”的分量不如“青龙偃月刀”,心中不快,忙补充道:
“‘乌龙曜日枪’虽分量不如二爷的‘青龙偃月刀’,却别有玄妙,一旦祭出,光华闪耀,夺人眼目,骇人心魄,真乃绝世杀器!一次争斗之时,张三爷为保护他大哥刘玄德,一人独面八大宗门,面不改色,一声断喝,日月无光,乾坤颠倒,八大宗门竟无一人敢上前应战······”
“哇呀呀!”
张洛歌听得热血沸腾,眼珠子恨不得瞪出眼眶,搓着手,怪叫道:“大哥,‘乌龙曜日枪’是什么模样,你快画下图来,自突破筑基期,张鹤骞一直催促我凝炼本命法宝,可我一直没拿定主意,今天你这么一说,我决定了,就是‘乌龙曜日枪’!”
关仙卿也道:“对,我就用‘青龙偃月刀’!”
刘小余觉得,贾和虽然是个废物,还是个很丑,且人性拙劣的废物,不过作为结义兄弟,也不好厚此薄彼,挥挥手,示意二人稍等,转头看向贾和,
“四爷贾文和,虽修为不如三位兄长,却是腹蕴良谋,胸藏锦绣,羽扇轻摇,便挑起一百二十家宗门争斗,兄弟四人乘势而起,创下‘蜀······蜀山华夏宗!’”
贾和因兴奋,一双眼睛泛出幽幽碧光。
他因相貌丑陋,根骨寻常,平日里与关张二人相处,难免自卑,有意无意与众人疏远,此刻听刘小余一说,便如孤狼遇狼群,离鸿逢雁阵,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人生方向!
目睹此景,刘小余打心底里泛起一股凉气,“我这么说,不会错了吧?”
殊不知,他一语成谶,日后正是这贾和,凭借一张利口,四处挑拨是非,煽风点火,助他崛起!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看到三名少年都是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模样,刘小余趁热打铁,又道:“三位贤弟,你们可知,为何我父亲以及三位叔父,对这四人如此敬佩?”
“修为高深?”
“非也!”
“勇猛无敌?”
“非也!”
“智谋深远?”
“非也!”
“大哥,别卖关子了,你快说吧!”张洛歌道。
“是因为这兄弟四人的义薄云天,肝胆相照!”
不待三人开口,刘小余继续说下去,“四人修为微末之时,遇强敌来犯,一番死战,兄弟离散,一别就是三······六百多年!”
“迫于形势,关张贾三人暂时投入其他宗门,三派宗主见三人天赋异禀,自然着重培养,灵丹妙药,无上妙法,倾囊相授,甚至有意托付宗门重任!而难能可贵的是,三人中竟无一人动心,打听到刘玄德下落,知其正处于危难之间,毅然决然赶去投奔!”
“果然忠义!”关仙卿脱口赞道。
“就是刘玄德有些废物!”张洛歌随即补充一句。
“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刘小余可以肯定,如果张洛歌生在他那个世界,一准是个学渣,暗暗翻了翻白眼,继续道:“三位宗主极为不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利诱逼迫,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三位宗主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歹毒的办法······”
说到这里,他压低声音,脸上显出阴毒之色。
“什么办法?”开口的果然是贾和。
“他们要暗中挑动其他门派,灭杀刘玄德,彻底断了三人的念想!”刘小余道。
“他们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张洛歌突兀道。
连同床上的狗胜,昊炎桩,共有十道目光凝固在他脸上,偏偏其人毫无所觉,又道:“瞅俺干啥,快说啊!”
刘小余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不如就当结拜没发生过,可好?”
关仙卿道:“三弟,你怎么不明白,一旦他们亲自动手,关张贾三位大能都是至情至信之人,必然为了兄长,与其翻脸;而如果挑动别人灭杀刘玄德,为了替兄长报仇,三人势必要借助宗门之力,自然无法离开了!”
张洛歌全无半分羞愧之感,愤愤然骂道:“真他娘的歹毒!”
刘小余的嘴角微不可察的翘了翘,道:“当时,三位大能并不知晓内情,他们只是明白,栽培之恩虽然重如山岳,可他们与刘玄德是朋友而兄弟,是兄弟而主臣,情义深如溟海,杲如浩日,几不可同日而语!”
说完之后,刘小余故意一顿,以便关张贾三人体会,在心里,他恨不得告诉三人,“这是重点,红笔画双杠的那种!”
又道:“再者,刘玄德处于危难之时,盼三人之来归,如旱苗之望雨露;三大宗门却不会因为三人的离去而衰落下去,因此三人毅然决然反出宗门,投奔刘玄德而去!”
“啪”的一声,先前结拜用的长桌被张洛歌一脚踹翻,“好!太好了!这才是真正的汉子,真正的兄弟!”
“我们兄弟当以这四位大能为榜样才是!”关仙卿道。
贾和却是一边微微点头,一边现出思索之色。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