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听完于肉这个名,是个华夏人就得想到于香肉丝此道菜名,所以肉丝这个外号流传甚广。
“啥玩意啊?咋就渣男了?”
我听方胖子语气中的绝望以及失落,瞬间感觉两者之间存在天大的猫腻,所以兴趣盎然的又说道:“走吧,我就在这家旅店开的房,咱上屋子里唠去吧!”
“走吧走吧!”
于香肉丝招呼一嗓子,率先走进快捷旅店。
进了旅店之后,吃喝住行全在店里解决的老板娘碍于于香肉丝的淫威,所以并没有要求老周和方胖子登记身份证,甚至连多余的话一句也没有。
回到三楼房间,老周坐在电脑桌旁边的椅子,小口喝着只剩个底的白酒。方胖子大口吞食旅店前台买的面包。于香肉丝跟个死人似的瘫倒在床上,我背后窗台无所事事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抽着烟。
从远瞅,我们这个团队冒着颓废的气息。
方胖子连干三个巧克力夹心的面包,一口气喝光一瓶矿泉水,缓过神来,整理一下措词,语气沉重的缓缓道来他和于香肉丝的故事:“那年我二八一十八岁……”
“咳咳咳……那二八不是一十六吗?”
我一口烟被他惊的呛到嗓子眼,他打小数学就不好,这乘法口诀到现在还是背不明。
“别逼逼,显着你数学好了啊!”
方胖子梗梗个脖子有点要杀人的意思:“那年我二七一十八岁,那是一个秋风萧瑟,寒风刺骨,高烧到三十八度的炎热冬天……”
“你两句词让你整的,真没白瞎你花二百块钱办的假中专毕业证!”
我实在瞧不进眼里的开口嘲讽。
方胖子从兜里掏出一根红塔山香烟,寂寞孤独的将其点燃,深吸一口吐出个烟圈,随后一手把烟圈抓散:“那年冬天在松西的一个不出名的酒吧,现在那个酒吧已经倒闭了。那天我失恋了,喝了特别多的酒,只记得在舞池里纵情跳跃的时候,肉丝走到我的身前,他当时一头披肩的长发,别有一番中性美。因为当时我喝多了……所以就……后来就没了意识……等我醒来的时候……”
“卧槽?!还有这剧情呢嘛?你俩挺哇塞啊!”
我和老周一脸茫然与吃惊,万万没想到于香肉丝和方胖子会有如此曲直离奇的故事……所以我冷静严肃的开口试探:“那你俩……谁给谁捅咕了?”
“我也……不知道……”
方胖子陷入那段生无可恋,痛不欲生的回忆:“我还记得第二天中午在入家宾馆醒过来的时候,床头柜上多了五张红色的毛爷爷,还有一张写着让我减肥的字条。”
“卧……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