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的心中,还是时时刻刻关心着宋锦。
“没有的事,我就是想你了。过来瞧瞧你罢了!这些日子你待在这不见天日的柴房里头,可还好?松鹤斋的人,待你如何?”
宋锦整了整白荷散乱的发髻,用随身带着的手帕,擦了擦白荷的脸。
“姑娘不必担心我,奴婢一切都好!奴婢只是担心着姑娘,怕姑娘为了奴婢,犯了糊涂!做了糊涂事!姑娘,奴婢这辈子是不能继续在你身边伺候了!还请姑娘接下来,要好好照顾自己。”
白荷说着说着,眼眶不自觉地就湿润起来。
看见白荷哭成了个泪人,宋锦赶忙过去,拉起了白荷的手,就道。
“好端端地,怎么就哭了起来?别哭了,多不吉利呀!”
宋锦用随身带着的手帕,擦了擦白荷眼角的泪珠,把今日来这点目的,告诉了她。
“白荷,我今日之所以过来看你,是有一个好消息,准备要告诉你。娘亲为了保全你,已经给你许了人家。是府里丁管事的小孙子丁贵,丁贵在乡下,有一座庄子,你嫁过去之后,也是能够享福的。”
“那丁贵,我今日也是见过的,虽说相貌生的不算太好,但只要他能够真心待你好,那便是最好的了。”
听着宋锦这么说,白荷原先止住的泪水,此刻又全部喷涌出来。
“姑娘,多谢你!”
白荷话落,跪倒在地,对着面前的宋锦,重重磕了几个头。
“这些年要不是有姑娘在奴婢身边,护着奴婢,帮着奴婢,只怕奴婢已经被夫人给赶出府去了!”
“傻丫头,这是什么话?你在我身边伺候,我不护着你,该护着什么人?快些起来,我要走了,等祖母把你从这柴房里头放出来后,我再来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