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姑娘面上笑了起来,白荷面上也跟着姑娘一起笑了起来。
瞧着宋锦面上流露了几分喜色后,白荷也很知趣,从箱笼里拿出一件淡粉色的大氅,披在了宋锦身上。
“外头风大,姑娘仔细着着凉,还是披着件大氅出去吧!”
“去寻我那件白狐皮的大氅来。我今日是去安心斋见夫人老爷,穿的这么喜庆做什么?”
“今日又不是夫人老爷的生辰,没必要穿的那样喜庆,惹人注目。”
原来姑娘还怕惹人注目呀?不过姑娘的年纪,穿这样娇嫩颜色的衣裳,正好。
为何姑娘总是要穿白色呢?
白荷在心里暗加揣测一番,没得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也就没有继续揣测下去。
得了姑娘的吩咐,白荷马上取下披在宋锦身上那件淡粉色的大氅。回了屋里,去到摆放宋锦箱笼的屋里,重新找了那件白狐皮的大氅出来。
白荷帮着宋锦梳洗过一番,换了衣裳,便往着安心斋这边过来了。
安心斋里,赵氏一身素白的常服,简单绾了个圆髻,发上簪了支碧玉琉璃钗,固定住了发髻。坐在屋里的软榻上,有条不紊地做着手里的针线活。
李婆子在赵氏身边伺候着,帮着赵氏梳理着那些散乱的线头。
而宋老爹,褪去了官服,穿了寻常百姓家穿的蓝布衣裳,正坐在屋里的饭桌前,吃着让丫鬟送上来的晚饭。
宋老爹下了朝回府之后,便往着赵氏这边过来,自然是还没有用过晚饭。
赵氏看他饿得脸色发白,赶忙让灶上的仆妇,把今天晚上吃剩的饭菜,重新热上一热,就端了上来。
听着宋老爹吃饭,听出了猪扒食的感觉,赵氏笑了笑,忍不住还是提醒了他一句。
“老爷,你吃慢些!又没人和你抢,吃的那么快做什么?当心吃了噎着。”
这话说都不能说,赵氏此话刚一出口。
宋老爹一块江米糕没有咽下去,卡在了喉咙,不上不下地,不就是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