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容拉着朱媛媛商议,每月可以拿多少货,怎样分成,她还想把绸缎庄分出五成股份给朱媛媛。/p
朱媛媛拒绝了,只要分成,每月亲自去绸缎庄结账,毕竟没有了她提供的布料,周氏绸缎庄什么都不是,她只要赚钱就够了,绸缎庄的股份反而会给她带来麻烦,谁知道系统会不会检测到,又说她违反系统规则,屡屡犯规,后果很严重,朱媛媛不敢想象。/p
周月容满怀大志的离开朱家,才忽然想起来,忘了游说朱媛媛明天去参加宴会的事了。/p
韩家,裴若兰已经吩咐人打扫了一个院子,是给朱媛媛准备的住处。/p
韩学林没见过这个二儿媳,但根据她的经历去分析,再集合各人的描述,他觉得朱媛媛应该是恩怨分明,深明大义,行事不拘小节的江湖中人。/p
裴若兰对朱媛媛的挑剔和不满,出于对妻子的尊重,韩学林只能好声劝慰,江湖中人哪里会懂大户人家的规矩礼仪,他们韩家不是书香门第,没有那么多规矩,朱媛媛在韩家遭遇危难之时,挺身而出,足以证明她的人品了。/p
“若兰,等下人接回来,你要和她好好相处,这事是老二考虑不周,你也鲁莽了,既然孩子喜欢,我们就迁就一下,一家人嘛,高高兴兴的就好。”韩学林重重叹了一口气,眼中露出浓浓的倦意。/p
“知道了,我已经尽量收敛我的脾气了,没想到她的脾气比我还大。”裴若兰苦笑,“老实说,我在她面前真的,腰都直不起来。”/p
“怎么回事?”/p
裴若兰把她要朱媛媛还债的事,韩学林再次叹一口气,“你呀,要我说你什么好哦,我们家又不差那点钱。”/p
裴若道:“我就是一时气不过…。”/p
韩学林一瘸一拐的到门口看看,然后关上门。/p
“你干嘛?在自己家还鬼鬼祟祟的。”裴若兰不解。/p
韩学林压低声音说道:“我老实跟你说,岳父三年前被偷袭,表面上是安王想篡位,但经过三年的调查,却发现暗地里有旭日王朝的影子。”/p
“他们想干嘛?”裴若兰顿感事情严重。/p
“不知道,很可能是想统一,知道这事的人只有少数的几个,爹和我都觉得,天下可能要乱了,如果朱媛媛出自某大武林世家,和她交好,多一份力量,到时候也能多一分保障。”/p
裴若兰目光幽幽,“你的意思,我懂了。”/p
周月容刚回到家,才下马车,就被韩绍元截住了,他急不及待的问周月容,“大嫂,怎么样了?媛媛她可答应回家?”/p
“她说,‘不是回,也不会去’。”/p
韩绍元秒懂,牵了牵嘴角苦笑,“她不承认…,我和她的婚姻。”/p
“她一个单身女子,孤苦无依的,你们就放过她吧,这件事情是我们韩家对不起她了。”/p
既然朱媛媛不愿意,现在她又是自己的合作伙伴,周月容义无反顾的站在了朱媛媛那一边,反过来劝韩绍元放过她。/p
周月容有直言,“你没经过她的同意,就办了你和她的婚书,让她成为一个已婚妇人,娘她看不顺眼,总挑剔她,两人还经常打起来,又给了放妻书,让她变成弃妇,你们这样对她,太过了。”/p
“我是真的想娶她的,只是没想到……。”没想到朱媛媛如此抗拒这段婚姻,发生事情后,她既接受了韩家的钱财,也不反抗,他以为她是接受了韩家二太太的身份的,可是万万没想到,她是抗拒的。/p
是不接受他韩绍元?还是因为裴若兰搞事,她才要脱离韩家,和自己一刀两断呢?天真的韩绍元觉得,这是裴若兰的锅,他还是可以挽救一下的。/p
“我去一趟城外。”韩绍元脚步匆匆,只留下一句话就走了。/p
韩绍元骑马出城,来到朱家,心里忐忑的想象着见到朱媛媛时,该如何哄她接受自己,却被档在了门外,门房老王头告知,韩家的男人不得入内。/p
……韩绍元站在朱家的大门外,陷入了沉思,要不要闯进去呢?连面都见不到,怎么哄?任你有十八般武艺都使不出来啊!/p
想进去,可是又不敢硬闯,怕朱媛媛对他更加反感了。/p
韩绍元郁闷的杵在门外,哪怕老王头把门开得大大的,想悄悄放水,他都不敢进去。/p
纠结了好久,韩绍元还是走了,老王头第一次觉得韩绍元没用,门都给他打开了,居然不敢进,暗暗嘀咕了一句没用的怂货。/p
朱媛媛不愿意回来,韩学林有点失望,裴若兰也懊悔不已,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想办法补救了。/p
第二天,韩家宾客如云,热闹非凡,韩绍元不单是平原县的县令,主簿,捕头,和韩家有生意来往的商户都来庆贺,连远在汇川城的林知府都来了。/p
奉承夸耀的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倒,朱媛媛没有出席宴会,没有人不识趣的提起,但都心中有数。/p
当面不说,但暗地里还是有人说韩家不厚道,无故休妻,朱媛媛是凶悍了点,但人品高洁,她救过江县令的公子,又公开心肺复苏术,让更多的人受惠,可是获得了不少赞誉。/p
裴若兰也自知理亏,所以她才在外人面前,暗示她对儿媳诸多挑剔,背着儿子赶走了儿媳,担当了恶婆婆的角色,想为朱媛媛挽回一点名声。/p
再加上朱媛媛挺倒霉的,总是遇到坏人,先是无缘无故被嫁了,然后又遭贼,房子都被烧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