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宝衣只是个花瓶。
南宝衣兜着蛋,细白指尖不自觉地收紧,有种被小团体排挤的尴尬感。
可这案子到底不是她负责,她低下头,打算自个儿剥鸡蛋吃。
鸡蛋有些烫手。
萧弈道:“过来。”
南宝衣吃惊地抬起小脸,确定他是在与自己说话。
她迟疑地挪过去,萧弈拿起一枚鸡蛋,在矮案上敲碎蛋壳,三两下就剥了个干净,递到她嘴边:“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你小堂姐怎样的吃法没研究过?”
他竟然在认真地听她讲话。
南宝衣心底涌出暖意。
她咬了一口鸡蛋,丹凤眼弯如月牙:“真的很好吃呀。”
她抱起裙兜:“还有一颗,给你吃。”
两人自顾吃鸡蛋,南宝衣偷偷瞄向九喜。
少女被晾在旁边,情不自禁地握紧双拳:“主子,后天——”
萧弈不耐:“那些琐事,不必向本王禀报。”
九喜的脸色忽青忽白。
南宝衣窃喜,开始发挥花瓶的本领,故意娇弱地挥挥细白小手:“你退下吧,别妨碍我和殿下议事,我们也是有正事要做的呢。”
九喜不忿。
这小花瓶,除了缠着殿下、诱惑殿下,还能有什么正事!
连孩子都不会生!
不要脸!
见她狼狈离开,南宝衣笑得前仰后合,没留意一下子撞倒在萧弈怀里。
萧弈扣住她的细肩。
他居高临下,薄唇轻勾:“投怀送抱,便是娇娇所谓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