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拿来剪刀,慢条斯理地剪去他的锦袍和里衬,只给他留了一条亵裤。
马车正好停在山脚下。
南宝衣扔掉剪刀,爽快地拍了拍手:“此间凉快,殿下好好待在这里,去去你的火。”
萧弈愣了愣,意识到南宝衣是打算把他丢在这里,立刻挣起镣铐,咬牙切齿:“南宝衣,你敢——唔!”
少女大着胆子,把一块毛巾塞他嘴里。
萧弈:“……”
南宝衣笑眯眯地欣赏起他。
年轻郎君,容貌英俊深艳,身姿高大修长,每一寸线条都劲瘦结实,屈着大长腿坐在角落,肌肉绷得很紧,双眼蒙着腰带,脸上弥漫着怒意。
他从未这般狼狈过。
南宝衣微笑:“真可怜。”
马车是她的,车夫也是她的。
她招呼了车夫,心满意足地回了山上楼阁。
十苦十言等暗卫,见自家主子久久没有从车厢里出来,都很好奇。
沉吟良久,他们决定一起上前,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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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两章,晚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