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情郎合谋杀了夫君和婆母,还霸占了夫家的田产和商铺。”萧弈声音平静像是在讨论夜宵吃什么,“证据确凿死不承认,因此上了刑。”
十苦端来香茶和肉脯:“郡主,您是没瞧见,那女人狠着呢,和情郎把夫君剁成一块块儿的,砌进了院墙里。后来还是邻居闻到味儿,才来报官。我们把院墙砸开的时候,您是没瞧见,那肉块儿都长——”
萧弈瞥向他:“要不要我把你嘴巴缝起来?”
死亡威胁面前,十苦咳嗽一声,乖乖退了出去。
他贴心地为两人掩上槅扇。
南宝衣看了眼书案边缘的肉脯,生理不适地抚了抚胸口。
萧弈示意她坐:“我知道你为谁而来。”
南宝衣本欲坐到圈椅上。
只是那圈椅黑乎乎的,也不知道干不干净。
她想了想,先拿手帕仔细铺在圈椅上,才嫌弃又矜持地坐下,还只小心地坐在边缘一点点。
萧弈翻开案卷,睨她一眼:“只坐那一点屁股尖儿,不难受吗?”
屁股尖儿……
南宝衣羞愤。
也是读书人,“屁股”这种词,怎么能挂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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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不以义交者,其刑宫”,出自《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