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穿白衣……
怪不得他不喝酒吃肉……
怪不得那日,他回朝闻院之后,抱着她说他好累……
唯一视作手足的兄长,被残忍地割下头颅,被残忍地迫害全家,甚至舍去一国皇太子的尊严,被高高挂在城楼上示众,天底下还有什么比这更加诛心?
而他隐瞒身份待在南越,连正正经经地为兄长祭奠都做不到。
余味注视着南宝衣的侧颜,悄声提醒:“大雍皇族皇子众多,仅皇后娘娘膝下就有四子,主子他,是嫡次子。”
南宝衣眨了眨眼。
皇太子不在人世了,意味着该由嫡次子继承皇位。
可是……
萧弈他应该不会返回长安吧?
少女慢慢抱紧珐琅彩小手炉。
前世她十四岁的时候,未曾关注外面的消息,只一心为嫁给程德语做准备,而那时,二哥哥已经在长安为翰林院供奉。
她隐约记得那年朔冬,二哥哥似乎从长安回来过。
脑海中,掠过一些前世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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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有宝宝把顾崇山和南宝衣称作“衣衫不整”cp,可怜的二狗落了单,他就这么让大家恨嘛,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