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恭敬道:“师父。”
老和尚转向萧弈,平静地行了个佛家礼仪。
萧弈回了他一礼。
老和尚又转向高台,细细打量南宝衣半晌,笑道:“那老道士,收了个好徒弟。”
南宝衣抿了抿小嘴。
她摸不清楚这老和尚的深浅,只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老和尚转向百姓,高声道:“今日之事,是我镇南寺之错。这位女施主玲珑心思,并非所谓的邪崇,老衲在此为她正名。旱情乃是天灾,人为不可以改变。童谣之说,诸位可以放下了。至于这孽障,老衲自会带回去,好生惩罚。”
“师父——”
“闭嘴!”
老和尚没好气地白了眼老主持,“说又说不过人家,打又打不过人家,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怎么人家的徒弟那么聪明,我的徒弟就如此白痴?!”
老主持一把年纪了,还被当众训诫,清冷苍老的面庞,立刻胀得通红。
他捏着袈裟,腼腆地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