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使出最强杀手锏了,符文布条从始至终都没让他失望过。
灵力从指尖喷薄而出,灌入符文布条郑
只见金芒一闪,符文布条消失又出现,已经缠在影者身上。
影者被金色的符文布条困住,一开始并不在意,他试着挣脱,却发现无论怎么挣脱都于事无补。
而且符文布条封禁住了他的所有手段。
终于他显示出惊慌的神色,“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白昼上前逼问道:“不关你事,告诉我,那个女孩在哪!!??”
影者发出冷笑。“呵呵,什么女孩,扶君城女人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你的是哪个。”
白昼一字一顿,坚持道:“她的名字是,柳暮烟。”
影者发现无法挣脱符文布条干脆放弃了。
藏在木头裂缝后的目光拴住白昼,“千灭画圣的三女儿,听过,据姿色如宫仙子,酒圣人还为她写了首诗,瑶池水从上来,只为仙人起涟漪,啧啧啧。”
这是诗本来是写瑶池的,可是由于过于拟人化,被过度解读后,就变成了为柳暮烟写的了。
酒圣人写这首诗的时候,柳暮烟还是个光屁股的娃娃。
“别整没用的,她在哪?别你不知道,日剑主梁日临死之前了你们的事。”白昼阴沉着脸追问道。
影者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她一定在扶君城,她身上没有任何追踪法术痕迹,而且在非常安全的地方,没留下任何痕迹,甚至不会被占卜术探知,你又是怎么找来的。”
白昼心中一紧,声音冰冷地坚持道:“这么你知道她在哪,告诉我。”
“呵呵呵呵呵。”影者呵呵笑道:“死了。”
白昼脸色一寒:“不可能,她还活着。”
影者歪了一下头,从木头面具的字缝隙中射出凌厉的视线。“果然,你有方法知道她的大概方位,也知道她还活着,真奇怪,他没告诉我这些。”
“她?”白昼抓住影者话中的关键。“柳暮烟么?”
影者笑道:“不,她只是个囚徒而已,我的他全能全知,知晓一切,知道我为什么叫做影者么?”
白昼默不作声。
影者继续道:“我一直在为做事,是的影子。”
“我看你脑袋不是被门夹了,就是被驴踢了。”白昼意念一动,符文布条猛地收紧。
影者发出窒息的声音,不过依然回道:“真是有趣的法。”
白昼没有理会影者的语法,继续道:“我管你是不是为做事,我会让你变成两截,告诉我,她在哪?”
“你以为困住我就是赢了?真是自大的人。”影者的身体突然变淡,然后从符文布条的束缚中走了出来,就像一个半透明人穿过了实物。
白发金眸的白昼后提两步,目光有些不可思议,这是第一位能从符文布条的束缚中逃脱的人。
影者的实力要比他认知中的还要强大得多。
影者悠然自得地踱着步,目光一直拴在白昼身上:“你知道么?我们都是的棋子,我在为做事,你不能成为阻碍,你要找的人对还有大用处,而你应该去做些提升自己的事了,比如消化体内那股不属于你的力量,龙子?”
你特么就像个个鞋教份子。
白昼皱起眉头,对方能看出他正在消化嘲风妖丹,这太不可思议了,比战之眼看穿境界还要高明。
影者径直走了过来,“我不在乎你做了什么,但是不你能偏移为你制定的轨迹,”
白昼召回符文布条,同时抬手召唤出新的承载重力的月光飞剑。
月光飞剑组成风芒剑阵的防御形态,阻挡影者前进。
可是飞剑一接触影者就会化成点点微光,好无语作用。
白昼的能力彻底被无效化了。
影者走到他的面前,仅仅用了一瞬间,他一只手扼住他的脖子,轻轻提了起来。
“看吧,这就是我们的差距,你在我面前毫无反抗能力。”影者轻蔑地,他手指收拢,逐渐发力。
黄金项圈失效了。
明明影者的力量是物理攻击,可是黄金项圈却失效了,所有能力在影者面前都是无效的。
白昼被手箍住,感觉快要窒息了。
神变的时限还没到,白色头发正在慢慢恢复成黑色。
“你这个连脸都不敢露的懦夫。”白昼困难出声。“带着字面具,真以为是的代言人了,可笑。”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
影者却突然松开手,松开了他,并且后退一步。
白昼揉了揉脖子,能感觉到上面的手指凹痕。
影者为什么松手了?我的那句话扎到他了么?
白昼思绪纷呈间,影者语气带着质疑。“你刚刚了什么?”
“你是懦夫。”白昼重复道。
影者摸着脸上的木头面具。“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他跟我只有一个人,神的使者只有一个人。”
“你在什么?”神变的时限快要到了,白昼隐秘地从储物袋拿出一件东西。
影者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我放弃了一个帝国,放弃了子民,放弃了挚友,成为一个亡灵,等待最终决战的到来,我以为我是唯一的,这份荣耀是属于我的,我以为我是那个画龙点睛的一笔,为什么你还会出现?”
“你到底在什么。”白昼现在是云里雾里,影者似乎发疯了。
影者身体突然静止,木头面具的字裂纹面对着白昼,目光幽幽。“你,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
“你是有精神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