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无摇头道:“不管是万罗剑藏还是镇龙石,都有着更深远的意义,驱使它们对你来太遥远,你有可能一辈子都到不了那个境界,如果你愿意,可以跟我换成更合手的法宝。”
白昼咬破指尖。“不管境界多远,我早晚都会到的。”
在剑无无奈的目光下直接给两件法宝滴上精血。
精血被布袋和镇龙石吸收,光华一闪,白昼与两件宝贝之间多了一层若有若无的联系。
剑无看到这个结果,捂脸道。“你一定是踩着狗屎降生的!竟然这么简单就收服两件法宝。”
“真烦!你到底教不教我。”
剑无道:“真是造孽,打赌你赢了,虽然是聪明,但这也是实力的一种,到做到,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你,你是我漫长人生中的第五个徒弟,最后的剑之子,也是我最后一个徒弟,我会对你倾囊相授。”
“我还有四个师兄?他们都是谁?”白昼问。
“你的大师姐是世上最贪婪成性的人,二师兄练功成痴成为了狂人,三师兄是个懒散的酒者,沉溺于权力游戏之中,只有四师姐是个真的孩子,只不过真的人死的都很早。”剑无道最后,一脸伤福
白昼:“我什么时候能遇到他们。”
“缘,擦肩而过,或各一方。”
“得这么玄妙。”
剑无笑道:“哈哈,给你提个醒,如果遇到大师姐和二师兄,记住一个字。”
“什么字。”
“逃。”
“他们不是我师兄师姐么,为什么逃。”
“贪婪之人会吸干你的血,痴迷武道之人则会放干你的血,你该不该逃?”
“我可以反抗。”
“你啊,太弱,只会给人家送菜。”
白昼笑了。“既然师姐师兄都很强,那我也会变得很强吧。”
“当然,不过,你叫什么名字。”剑无到现在才想起问名字。
“白昼。”
“够独特的名字,你是剑族人,怎么不姓剑?”
白昼不耐烦道:“我的母亲是个渔女,随我母亲姓,快开始吧,让我变的更强。”
剑无有些懵了。
他这位新徒弟与刚才壤之别,眼中蕴含的滔怒火,稍不注意便会将人焚烧殆尽!
剑无脑海里不由闪过一个危险念头。
最后的剑之子,当他踏入这个时代,到底是拯救者还是毁灭者?
白昼与新师父在空旷的地方席地而坐,镇长吕侃还倒在远处昏迷不醒。
这里是镇子中心,十多条宽窄不同的道路从这里延伸出去,像一个正在放射光线的太阳。
无常镇大街巷空无一人,不过虚掩的窗户和门后都有人影闪过,百来户人家,安静得跟死了一样。
“这里好怪,像生病了一样。”白昼道,他有些不安,这里有点像被血傀儡入侵后的剑族。
剑无附和道:“是很怪,这里的人不太好客,一直想赶我走,记得我上次来的时候,还没这个镇子。”
白昼嘲讽道。“我要是师父你就会有点自知之明,你确实和这里格格不入。”
剑无手一翻,多出一个苹果,两口咬掉一半。“你个娃娃懂什么,我这叫不拘一格,不就是衣服破零么?在帝都很多人巴结我,我都不屑一顾。”
白昼提起兴趣。“我父亲也去过帝都,那里是什么样的?”
剑无来了精神,一口气出来很多:“帝都建造在巨山启之上,浮云相伴,你能想象和想象不到的一切都能在那看到,帝都皇城的房顶全是黄金,白的时候无比耀眼,白墙又高又大,太阳西斜之时,白墙将一半的上城笼罩在自身阴影下,在阴影下的人们就如同迁徙的蚂蚁群。”
“听起来真是个不错的地方。”白昼听得不亦乐乎。
轮到剑无开始问问题了。“好了,在教授你东西之前,你能告诉我剑族发生了什么?”
“剑族没了,所有人都死了,现在只剩下七个人了。”白昼不情愿地回答。
“隔着死亡荒野和镇龙山,他们是怎么找到的剑族的?告诉我怎么回事。”剑无手中的半个苹果被捏的粉碎,然后快速在衣服上擦了一下。
白昼把事情经过大概讲了一遍,剑族如何遭到刑罚长老的背叛,以及血神殿的活死人大军进攻,到最后血神殿主余罪儿的现身。
“该死的,他们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剑无有些焦躁,起身来回踱步。“剑往生竟造出了级武器?可惜臣本无罪,怀壁自罪。”
“错的不是他。”白昼激动道。
剑无一挑眉:“你跟剑往生是什么关系。”
白昼闻言沉默,他还记得父亲留下的信,告诫他不要把真实身份告诉别人。
但他从剑无师父眼里已经知道,他的身份早就暴露了,他过自己随母亲姓。
只有父亲离开过剑族,从时间和年纪也能推断出,撒谎没有意义。
白昼直视着剑无。“他是我父亲。”
剑无点零头。“你还算诚实,剑往生是没错,错的是这世界,但是你父亲是剑往生的话,那你知道母亲是谁么?”
白昼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不知道,从未见过,父亲是个渔家女人。”
他想起了父亲遗书上的四个名字,袁涂,柳宗离,水腾云,齐悬壶,这四个人杀死了母亲。
母亲真的只是一个渔女么?白昼也不确定事实是什么了。
剑无看着白昼脸庞,想要从中寻找某饶影子,最后:“你是剑往生之子这件事就藏在心里,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