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郑景捏了捏甄绝色的手心,还对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别这么紧张,然后对女皇道:/p
“回陛下,荀丞相与众位大臣刚刚所言,实在是让本王费解,本王一向敬陛下仿若神明,又岂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本王实在是冤枉啊!还请陛下为本王做主。”/p
见她还委屈上了,其中一位三朝元老哼了一声,“你是不敢,可是你家景王夫却做了,你知情不报,就是故意包庇,理应同罪,就算你不知情,你那男人也是犯了欺君之罪,简直罪不可恕……”/p
贾郑景一脸疑惑道:“王老这话,本王就听不明白了,难道本朝还规定,男子就必须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像只花孔雀似的任人围观不成?本王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夫郎被别人瞧了去,所以才命他易了容,本王的夫郎本来就够委屈的了,你们还要治他的罪,实在是太过分了,再者,本王的夫郎也从未对女皇和凤后说过自己是丑八怪,又何来欺君之说?”/p
见某人一脸无辜,倒打一耙,反而还说她们做的过分,身为三朝元老的王老脸色一黑,气得全身发抖,指着她道:“你……你这简直就是强词夺理。”/p
“本王只是就事论事。”/p
见王老的头发都白了,老胳膊老腿的,又一脸快要撅过去的模样,贾郑景难道好心的提醒道:“您可千万别激动,若是不小心撅了过去,本王可担不起责任……”/p
“你……”八十多岁王老被气得脸色涨红,差点一口气憋住上不来。/p
“景王好一张伶牙利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可真是给太上先皇长脸……”另一位三朝元老张老冷哼一声。/p
这无赖虽然强词夺理,却又句句在理,让她们一时挑不出什么毛病……/p
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出张老说的是反话,只有贾郑景仿佛听不出来似的,笑眯眯道:“张老过奖了,本王会继续努力的,绝不辜负母皇对本王的期望。”/p
见她还蹬鼻子上脸了,群臣皆是无语,再一次被她的无耻刷新了三观。/p
张老心中一堵,气得说不出话,未免这两位元老被某人直接气死在大殿,女皇开口道:“十四皇叔方才说的也有些道理,本朝也并未有明文规定,男子非得打扮的漂漂亮亮,而且景王夫也并非故意欺瞒,此事不如就这么……”/p
“陛下……”荀丞相赶在女皇之前急声道:“若人人都像景王夫这般,随便就易容成别的模样,那成何体统?下月就是陛下选秀之日,若是人人效仿,岂不是乱了套?”/p
贾郑景不慌不忙道:“荀丞相的担心,显然就是多余的,不是每个人都会这种高超的易容之术,更何况,陛下胸怀宽广,勤政爱民,躬行节俭,廉洁自律,任人唯贤,知人善任,又岂会揪着这么一件小事不放?”/p
女皇见她一下子给她拍了这么大的一个马屁,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某些人别的没怎么学会,拍马屁的功夫,倒是日益见长。/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