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开话题,就算失忆了,忘了别的,我也不会忘了你撒谎的事。”沐如初非要揪着单汐的小辫子不放。
看来今天他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你老说我撒谎,我到底撒啥谎了?”单汐虽无奈,不过倒是理直气壮得很。
“真不知道吗?那好吧,单小姐,看来我有必要好好的帮你回忆回忆了。”
沐如初说着放下单汐的腿,掰过单汐的肩膀,使她正视着自己。
这才正色道:“谎言一:留人在家过夜,还敢不如实相告。谎言二:留宿在陌生男人家里,还敢隐瞒夫君。”
“啊!”单汐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你别管,你就说说这两件事,你是不是撒谎了吧?”
这段时间,沐如初可是很忙。
既要忙着收拾马高明,不但依单汐所言,废了他一条胳膊,还把整个马家搞破产了。
又要忙着查这查那,还要兼顾着公司的事情。
而且还得适当的晾着她,但又不能不管不顾的放任着她不管。
总而言之,沐如初最近也算是为了这些事情操碎了心了。
她倒好,非但不主动笼络他,反倒还就势和他打起了冷战来了。
“好吧,我承认,这事我确实没说实话,不过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单汐觉得自己确实是有些窘迫了,就像考试作弊被当场抓住,有点百口难辩呀。
“我想的是什么样?”沐如初重复着单汐的话,反问道。
“就是就是反正那天晚上是远芝陪着我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谁叫你不在家。”说着,单汐的眼眶不禁红了起来,鼻头一酸,眼里就染了水雾。
沐如初当然是已经查清楚了,否则也不会轻易的原谅她。不过他就是要抽空教训教训她,否则心里头多少还是有些憋屈的。
毕竟救她的人是陆承远,而不是他,这事难免还是让他有些耿耿于怀的。
不过,眼下单汐一哭,沐如初就有些绷不住了,心里头的歉意也就势滋长。
“好啦,好啦,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保护好你,别哭了。”
沐如初揽着单汐,语气柔了下来,心里终于有了踏实的感觉。
他是介意,但介意的就是陆承远这一茬。
“过夜的事,你也知道了?”单汐抽搭这说。
“嗯!”
“知道你还说?”
本偎在沐如初的胸口的单汐,闻言,瞬间腾的坐直了身子,恼怒的盯着他。
这画风转得太快,沐如初还有些适应不了。
“但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呀?”沐如初挠挠头,有些发蒙。
“总之不告诉你,当然是有原因啦!反正你不要问就对了,就当不知道吧!”
单汐本想找个借口搪塞一番,但转念一想,等下又被安上个说谎的罪名,于是还是作罢。
只是这么说,不知他真的会乖乖听话,真当不知道吗!
不管了,反正他要是神通广大,自己就能弄明白了,也不算是她走漏的风声。
至此,横担在两人之间的误会终于解开了。
次日清晨。
餐桌前,单汐独自吃着早餐。
今晨醒来,沐如初又已经消失了,看着床上那个空荡荡的位置,单汐有些恍惚了。莫不是昨天是在做梦,难道他们不是已经和好了吗?他怎么又跑了?
打开手机,刷了一遍,也没看到沐如初留下的只言片语。
这个可恶的家伙,昨晚才在耳畔说着柔情蜜语,今早就又要莫名其妙的晾着她了吗?
九点的时候,陆远芝准时来‘上学’了。
“老师,沐氏不是很有钱吗?怎么就让你住公寓而已呀。”
陆远芝对于称谓这种事总是切换自如,一进门,就四下端详起了公寓的陈设布局。啧啧喟叹着。
“本来我是个颜控,是挺看好你们家沐总的,不过看他也挺小气的嘛,就让你住个公寓。”
要知道,在她哥那,那个叫安锦尧的女人,住的可是一座锦园
陆氏。
陆承远正在办公桌前审阅着文件,忽的有人推门而入。
是谁这么大胆,竟敢门都不敲就擅自进来。
正欲发怒,却在抬眼之间,看到进来的竟是安锦尧。
安锦尧化着精致的妆,看起来神采奕奕的。昨日病弱的神情已经荡然无存。
“怎么是你?”陆承远有些意外,倒是敛了脾气。
平时在公司,安锦尧倒是鲜少到陆承远的办公室的。
一来是因为陆承远不允许,所以她自然是乖巧的遵循着;二来是因为她本人也非常的忙,作为陆承远的得力干将,她始终是在自己的岗位上矜矜业业。
“陆总,有个项目需要和你谈论一下。”开口就是工作,看起来无懈可击。
陆承远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有些怀疑的问道:“你病好了?”
“没事了,谢谢陆总关心。”
安锦尧立在陆承远的前方,脸上写着公事公办。
“行,坐吧。”
在公司,陆承远和安锦尧一向是保持距离的,即便是遇到了,也从不对她有什么特殊的对待,甚至连多看一眼都没有。
不过私底下许多需要带女人的场合,安锦尧好像就成了他的固定女伴。
安锦尧虽长的不算美艳,不过身材却很火辣。工作能力强那是众所周知的,但陆承远最喜欢的是她在他面前像猫咪一样乖巧、温顺的样子。
和昨晚以生病为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