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岛,侏儒族的大本营!
凤墨从踏入岛上开始,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岛上太过于安静,安静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没有任何声音,就好像上面没有活着的生物,活着人!
然而,当他们逐渐的向里面走去的时候,一个两个的死人引入眼帘。
“死亡时间不会超过两个时辰!”无衣走上前去摸了摸那人的脖颈,然后转头看向凤墨说道。
此时此刻,月观的脸上一片严肃,早已经看不到之前的玩世不恭,他皱着眉看着面前的死相凄惨的族人,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凤墨扫了眼月观,也没有说什么,直接的迈开步伐向里面走去。
既然最外围都是如此,看样子里面恐怕也……
果然,就如凤墨心中所猜测的那般,越往里面走,死士越多,认识的,不认识的,年长的,年幼的,死相都如出一辙,七窍流血,浑身衣衫都像是被利刃所割裂,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简直就像是被厉鬼索命,死不瞑目。
一路走来,随着越来越靠近里面,死尸越来越多,从底层的人,到高层的人,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死法,每个人都瞪大惊恐不敢置信的眼睛。
“我们来晚了一步,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丧心病狂,灭了全族的人。”
月观望着那些死了的族人,声音微微颤抖的说道,他显然没想到再次的回来,等待他的竟然是如此的境地,全族一个不剩,全部死绝,甚至还有一些妇孺小孩,虽然侏儒族的人普遍都是半高不高,但年纪却与正常人无二。
凤墨默然,她不会安慰人,这件事情本身就发生的过于的出人意料之外,月观极为的看重自己的族人,这自然也是无可厚非。其实他们心中都知道是何人所为,只是打击过大,现在根本就无从追究到底是他现在还在不在岛上。
凤墨冷冷的望了眼低垂着眼睛的月观,本来张口想要说什么,却突然的将视线扫向一处,冰冷的眼睛中利芒一闪而逝,她轻喝一声:“谁,出来!”伴随着喝声,右手一抬,雪白的白绫如蛟龙一般,激射向一处,竟然生生的将两人环抱的巨树给轰的一声给拦腰斩断。
“啧啧啧,凤主何必如此动怒?我也不过只是为了要来见见凤主而已,本想着悄悄的望一眼凤主的风姿,却不曾想被凤主给发现了,凤主如今功力渐长,实在是让我觉得惊讶与赞叹呢!”
月莲若轻飘飘的落在他们的对面,他依旧穿着高领锦袍,将脖子上那个丑陋的疤痕遮挡住,神色也是一如既往。若非当真知道,谁能想到,此人真的不是她所熟悉的莲,而是一个她从来不曾认识的人,与之压根没有任何的瓜葛的人?
月观心中是知道是何人所为的,也知道面前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儿子,可是眼瞧着他出现在他的面前,且还是一模一样的面容,他还是恍惚了心神,下意识的就要唤出声。
“清醒点,他是夺了你的妻子,抢了你儿子身躯的恶鬼,难道你打算被表象所迷惑?你让你的妻子和你儿子在九泉之下如何瞑目?”
清冷的声音乍然响起,凤墨伸出手阻止月观下意识的靠经,毫不客气的击碎了他的恍惚美梦。与其让他在梦中幻想中去送死,还不如清醒点,将现在的事情弄清楚。
月观顿时收住脚,眼底的迷离之色顺势散去。
“呵呵,没想到我竟然还有被墨儿所教训的时候,真的是让我心一荡,不如我以身相许如何?”月观一回过神,就老不正经的说道。
凤墨压根看都不见看他一下,始终冰冷的望着不远处的月莲若。
“你杀了他们!”不是疑问,她心中可以肯定,杀了他们的人绝对是月莲若,除了他,在没有旁人,刚好他也没有离去不是吗?这些人死亡时间也不过在两个时辰之内。
“嗯,只是送了他们一程,看他们的样子,一辈子都活在诅咒之中,不伦不类的活着,反正寿命也不长,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兴许下辈子就不会再受到诅咒,也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的投胎转世,这不是一件大好事?凤主怎么还一副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的模样?”
月莲若有着一张纯净如水的眼睛,即使此时此刻染上了邪恶之色,却依旧不能改变其中所含的纯净。
凤墨曾经对莲说过,她最喜欢的就是他的眼睛,他的笑容,干净的让他们这些手指上沾满了鲜血的人,都觉得靠近他是一种亵渎。
此时此刻,面对他说辞,若非知道他的本性,怕是当真以为他说的是真的为了那些人,而不是出于一己之私的杀了他们。
“那么你呢?你怎么不去死,我想,你如果死了的话,这个世间应该是更加的清净。你比他们还要不伦不类,你如果死了,才是最为干净,你为什么不死?反而在这里振振有词的说别人该死?真正该死的人不死,夺舍了别人的躯体,我倒是有些好奇,这些人当中,可有谁也会你的夺舍之力?”
凤墨冷眼望着他,说的话句句如刺,如冰冷的尖刺扎在人的身上。换做是一般人的话,恐怕是要忍不住的变脸,却偏偏月莲若神情不变,身上看不到任何的一点变化,始终笑盈盈的望着她。
等到她不说话了,月莲若才若无其事的笑着反击道:“凤主此言,其实也是我要还给凤主的。”他垂下眼睑,“凤主不也是夺舍了别人的身躯,要知道,那个人可是因为凤主而死。若非凤主占据了那个人的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