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起了什么,徐世昌苦笑着摇摇头:“大总统的那些部下哪个不怵大公子几分,可徐公子却偏偏不把大公子放在眼里,惹恼了他照样把枪塞进大公子的嘴里!这要是换做那些不长眼的,估计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老段你到时候可要长个心眼,无论如何都要向着徐公子!”
袁世凯点点头:“芝泉,卜五说得没错。这次你去了,不管得罪谁都没关系,唯独不能得罪徐公子,记住了这一点,应该没问题。”
“我知道了,大总统!”
“来人!”袁世凯朝着门外喊了一声。
“大总统!”袁锐推门进来。
“袁锐,你去挑选二十个身手好头脑机灵的手下,明天和段总长一起赶赴上海,你们的任务就是保证段总长的绝对安全。如果,段总长出现一点问题,你们也就不用回来了!”
“是,大总统!”
……
徐彦卓到了住处,喊来徐纳言和刘晚亭:“你们分别去发电报,原计划剿匪的部队现在提前出发,务必在规定的时间赶到目的地。天罚战士在六月二十八日赶往上海待命,铁血战士在六月三十前赶至江西九江待命!”
……
第二天一早,段祺瑞到大总统府接徐彦卓前往火车站。出了总统府,段祺瑞早已等在新华门前了。
段祺瑞身着黑色丝麻对襟窄袖马褂和蓝色大襟右衽长衫,头戴瓜皮帽。鼻梁上架着一副仿古眼镜,配着一撇小胡子和不苟言笑的面孔,着实让徐彦卓忍俊不住大笑起来:“我的总长大人。你这副打扮简直太酷了!”
“酷?酷是什么意思?”段祺瑞莫名其妙。
“哦,酷,就是有派头的意思!”徐彦卓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声。
“咦?这不是袁锐吗?你这是……”徐彦卓突然发现了跟在段祺瑞身后的袁锐。
“奉大总统之命,一路保护总长大人,确保总长大人绝对安全!”
袁锐一个立正,向徐彦卓报告。他可不敢小看眼前这个小孩,这不是一般的小孩。而是随时都会要人命的煞星。天不怕地不怕的袁大公子,见了徐彦卓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更何况是自己呢!
“还有他们?”徐彦卓指了指袁锐身后二十个身穿方形立领“学生装”的彪形汉子。
“是的!”
“胡闹!”徐彦卓顿时火了。
“徐公子……”
袁锐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徐彦卓打断了:“袁锐,你好歹也是总统府的卫队长!没有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你这哪是保护段总长?你这是在给段总长催命呢!”
“徐公子……”
“你给我闭嘴!我问你,如果我要刺杀段总长,本来很难找着目标。但你们二十几个人前呼后拥着。不是给别人指示目标吗?”
“这……”
“你以为你们化了妆,就可以瞒天过海?哪有二十个人都穿一样服饰的?”
“这……”
“还有你们选择的这服装,你看看!没错,这是学生装,可你想过没有,学生大多手无缚鸡之力,你见过个个都这么孔武有力的学生吗?”
“这……”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把人手都摆在明面上。总要流几个在暗处的。如若明面的人手都被消灭了,那段总长不是只有等死了?”
看着袁锐干脆不说话了。徐彦卓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不信?那好,我让你见识一下!”
就在说话之间,徐彦卓不经意做了一个手势。
“见识什么?”袁锐傻傻地问道。
“让你见识见识狗熊是怎么死的!动手!”徐彦卓前面一句话是说给袁锐听的,后面两个字却是说给徐纳言和刘晚亭的。
说时迟,那时快,徐彦卓的话音刚落,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许多人,就像幽灵一般卷向袁锐的手下。
“不好,警戒……”
袁锐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对。他边喊边从怀里掏枪,手刚伸进怀里,左右太阳穴就各被一只手枪顶住,不用问正是徐纳言和刘晚亭二人。无奈之下,袁锐只好把手取出一动也不敢动。这时候,袁锐还不忘眼珠左右扫视一圈。他很郁闷地发现,自己的二十名手下,和自己一样也被抢顶住无法动弹。用枪指着自己手下的那些人,身着各色服装,男女老少皆有,甚至还有一个和尚!
“不用看了,他们都是我的卫士,都化过妆的,你以为都像你这么蠢?”徐彦卓没好气地对袁锐道。
袁锐这下真的服气了,俗话说强将手下无弱兵,袁锐今天一见,才知道自己这些手下离徐彦卓差得太远了。不过,也激起了他向徐彦卓学习的**。
“给你两条路,一是回去告诉大总统,你们没有能力完成保护段总长的任务,保护段总长就交给我的人!二是学聪明点,赶紧拾掇拾掇,然后迅速赶到火车站追我们,过时不候!”说完之后,徐彦卓和段祺瑞转身上车直奔火车站而去。
转眼之间,刚才向幽灵一样冒出来的那些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队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一个手下诺诺地问袁锐。
“怎么办?赶紧回去化妆,迅速赶往火车站,谁要误了火车,我扒了他的皮!”说完,袁锐迅速转身进了大总统府。
……
在去火车站的路上,段祺瑞不解地问徐彦卓:“徐公子,这狗熊是怎么死的?”
“当然是笨死的!”徐彦卓想也不想就回答。
“笨死的?”段祺瑞先是愕然,接着醒悟,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