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站宋教仁并没有出现意外,最后顺利地登上了火车。火车刚开出上海车站,就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宋教仁乘坐的四号车厢突然发生了巨大地爆炸,整个车厢炸的稀烂,包括宋教仁在内4号车厢的所有乘客无一幸免全部遇难。徐彦卓可以想象的到,钝刀组织这次是下了狠心,制定了多套方案。就算宋教仁在火车上没事,安全到达北京后,他们也会找出许多刺杀宋教仁的机会。总之,在钝刀组织眼中,宋教仁早已经就是死人了。
见徐彦卓终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段祺瑞忍不住问道:“徐公子,你怎么知道有人会刺杀宋教仁呢?”
徐彦卓像看傻子一般看了段祺瑞半晌,最后摇摇头道:“陆军总长大人,你是打仗出身的,应该知道情报的重要性?你不会认为我是掐指随便算出来的?”
段祺瑞面上一红,但接着出言反驳道:“你既然提前知道了,为什么不想办法阻止呢?”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阻止?”徐彦卓反问道。
段祺瑞语塞,徐彦卓接着说道:“根据我收到的情报,有人要在上海火车站刺杀宋教仁,然后嫁祸给某位大人物。”徐彦卓看了一眼袁世凯,接着说道:“原计划刺杀宋教仁的主犯有两个人,一个叫武士英,一个叫应桂馨。为了破坏对方的计划,我一直没有打草惊蛇,只是安排人死死地盯住了这两个人。直到昨天晚上。宋教仁快到火车站的时候,才把这二人秘密抓捕了。与此同时,我还安排了大量人手贴身保护宋先生。”说道这里。徐彦卓苦笑了一声:“该想的都想到了,谁知道最后还是出现了这种结果。”
突然,徐彦卓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赶紧询问袁世凯:“大总统,不知总统府可有一个叫作洪述祖的人?”
袁世凯点点头:“有的,洪述祖是内务府秘书!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大总统,事关紧急。你先别问为什么,赶紧派人将这个洪述祖迅速羁押起来,二十四小时严加看管。既要防止他自杀又要防止被人灭口!”徐彦卓满色凝重道。
袁世凯从徐彦卓的话中听出了门道,他也不问为什么,而是向门外大喊一声:“袁锐!”
“到!”侍卫长袁锐迅速进到办公室。
“你亲自带着可靠的人去把内务府秘书洪述祖羁押起来,专人二十四小时看管。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接触此人,明白吗?”袁世凯对袁锐吩咐道。
“是,总统!”袁锐转身而去。
看着袁锐离去的身影,徐彦卓起身踱步笑呵呵的说道:“尽管武士英和应桂馨我还没有审问,但我猜测这两个人最后一定会供出是洪述祖指使他们这么做的。至于最后洪述祖如何供述已经无关紧要了,重要的是这个人是袁大总统您的秘书,这就足够了!”
踱了几步,徐彦卓接着说道:“人证物证俱在。就算袁大总统您想辩解也于事无补。”
最后徐彦卓干脆停住了脚步,看着袁世凯说道:“说不定这三个人再来个意外身亡。最终死无对证,袁大总统你可就百口莫辩了,世间一个最大的黑锅就为袁大总统你量身定做而成了!”
袁世凯越听脸越黑,这么明打明的算计自己,自己还无从辩驳,换谁都觉得憋屈。
“谁做的?”袁世凯咬牙切齿。
“想让你背上黑锅,然后再除掉你,肯定是恨你入骨之最大敌人。袁大总统自然应该清楚,在你心中谁是你最大的敌人!”徐彦卓也不点破。
袁世凯点点头恨恨道:“这笔账老子给他们记着,将来有一天再和他们算总账!”
徐彦卓由衷称赞道:“能屈能伸,不逞一时之英雄,袁大总统好肚量!”
“不谈这个了,现在怎么收拾局面?”
徐彦卓说道:“现在情况虽然比较糟,但总得说起来还是很不错的!至少现在没有了人证和物证了!”
袁世凯倒也光棍,听到徐彦卓如此说,知道他肯定会有办法,于是直截了当道:“徐公子,你说得对,我们开诚布公些。这样,第一届国会要在四月八日开幕,国会开幕后首要的事情便是要选举正副议长。正副议长选出之后,我会把《琼赣特区设立方案》交予国会讨论,争取在5月1日正式通过,你看如何?”
徐彦卓点点头:“够开诚布公的,大总统,我欣赏你的直接!说,需要我做什么?”
“宋教仁刺杀案跟我无关!”袁世凯咬牙切齿道。
“我知道!”
“真的跟我无关!”
“我知道!”
“徐公子,你知道可是别人不知道呀!”
“这事情交给我了!”
徐世昌在一旁惊奇道:“这事也能搞定?徐公子,你真成神仙了?”
徐彦卓笑笑不置可否。
袁世凯踌躇不安道:“徐公子,能不能稍微透露一点细节,也好让我安心!”
“当然可以!大总统您喜欢看报纸吗?”
“还行!”
“不知《迷津报》您看过吗?”
“看,天天都看,谁都知道看报纸必须首选《迷津报》!”
“大总统,可能有一点你不知道,我可是《迷津报》的老板!”
“这和眼前的事情有关系吗?”
徐彦卓神秘兮兮道:“当然有了,你只需耐下性子天天看《迷津报》,一个月后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既然这样,大总统,那我们就说定了。还是那句话,让我们拭目以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