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继增自然也不例外,他见刘庆斌只是独自一人,顿时恶从胆边生,突然起身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刘庆斌就要扣扳机。
众人没想到马继增会突然来这一招,个个都目瞪口呆了。
刘庆斌似乎也没有反应过来,见马继增掏出了手枪,脸上依然还挂着灿烂的笑容。
还是吴佩孚反应快,他朝着刘庆斌大喊道:“刘公子,小心!”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吴佩孚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枪响。
众人看向刘庆斌,只见刘庆斌脸上的笑容依旧,就像没事人一样。而马继增却仰面躺在椅子上,眉心上有一个大洞,还在沽沽住外冒着鲜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刘庆斌就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根本就不曾拔出枪来,甚至连动也没动一下,谁也不知这马继增是如何被击毙的?
刘庆斌站起身来,对曹锟道:“总司令,马继增是死了,可这第一路的司令可不能空着。要不,你下一道命令,就让吴旅长先代理这司令如何?”
曹锟先是一愣,继而明白过来,刘庆斌这是让吴佩孚名正言顺地收编了马继增的部队。
有了这般好事,曹锟当然不会放过,他赶忙说道:“就依刘公子!可这马司令……”
“哦,这事你放心,马继增的事由我向大总统交待!”刘庆斌轻描淡写道。
说到这里,外面突然进来几名影卫。其中两人将马继增的尸体拖了出去。剩余的人将桌上和地上的血迹一一擦去。
“好了!我们继续开会以!”刘庆斌对着目瞪口呆的众人道。
众人见刘庆斌杀死个陆军中将却像没事人一般,不由额头冒出汗来。
“张敬尧!”刘庆斌突然喊道。
“卑职在!”张敬尧听到刘庆斌喊他,像弹簧般地蹦了起来。
“我听说你的第三师军纪很坏,老百姓怨声载道,可有此事?”
张敬尧在李纯手下当旅长的时候,也跟随刘庆斌参加了消弥南北内战的行动,知道刘庆斌对骚扰百姓很是反感,更知道刘庆斌的雷霆手段。此刻听刘庆斌如此问来,心里不禁突突乱跳。
“刘公子,我向您保证。绝无此事!”
张敬尧自从做了师长后眼高于顶桀骜不训。除了袁世凯别人谁都不放在眼里。曹锟虽然是总司令,可拿张敬尧一点也没有办法。谁知面对刘庆斌,张敬尧却如此恭敬,让人啧啧称奇!
“有没有此事。我心里有数。此事暂且放下!我问你。罢战一月的事情,你怎么看?”
“这……”张敬尧有些为难。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在一旁响起:“第十六混成旅接受刘公子的建议。同意罢战一月!”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第十六混成旅旅长冯玉祥。冯玉祥本身就不同意袁世凯称帝,再加上他这旅长也是刘庆斌给要来的。他见张敬尧不回答刘庆斌的问话,便主动站了起来。
“不错,冯旅长,你的情我领了!”刘庆斌赞许地朝他笑了笑。
其余将领见状纷纷表态,支持罢战一月。
刘庆斌逼视着张敬尧:“张司令,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张敬尧无奈,只好虚与委蛇道:“卑职同意刘公子的建议!”
“同意就好!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不管是谁,若是出尔反尔,就算躲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他找出来理论理论的!”
刘庆斌这简直就是**裸地威胁,可谁也不敢言语。
“既是如此,那我就告辞了!”刘庆斌朝着众人拱了拱手。
当刘庆斌离去之后,众人这才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曹总司令,你如此做来,如何对得起大总统?”张敬尧忿忿对曹锟发难道。
“张司令,我素知你英明神武,那你刚才为何不反对?”曹锟反唇相讥道。
“你……”张敬尧无言以对,跺跺脚转身走了。
“好了,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说罢,曹锟一言不发也离开了会场。
自从刘庆斌给北洋讨逆军的将领们开过会之后,接下来的日子平静了许多。北洋军只要和护**稍微一碰,就立刻来个卷帘大散跑,那叫一个干净。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追赶。
冯玉祥还找了一个机会,与蔡锷私通了文书。该旅官兵在战场上一概敷衍了事,挖战壕不足一尺深,开枪朝天放,还把宝贵的炮弹整箱地往山沟里倒。撤退时该旅炮兵营长宋子扬更露骨,居然托词道路泥泞,明令部下扔掉大炮……
冯玉祥如此,曹锟和吴佩孚也很够意思,他们一面与袁世凯虚与委蛇,一面与蔡锷暗通款曲。
总之,本来应该是北洋军和护**双方在前线的鏖战,变成了护**没有力量吃掉北洋军,北洋军压根不想打垮护**。双方你来我往,基本属于演戏的范畴。唯一一个肯真打的就只有张敬尧了,可他独木难支,让身边的将领们卖的一干二净,最后被酸溜溜的撵进了泸州城。
……
2月17日,刘庆斌接到白朗的电报:发现了袁世凯的踪迹。
2月21日,刘庆斌赶到了北京。
“是什么情况?”刘庆斌一见白朗和袁锐,便迫不及待问道。
“还是让袁队长说!”白朗对袁锐道。
袁锐知道此时不是客气的时候,他直截了当道:“刘公子,自从上次你安排了之后,我对接触大总统的人进行了暗中盯梢,特别是对大总统身边的人进行了仔细排查。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发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