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斌对张寿增报以微笑,转头却瞥见刘道真依然担心地望着自己,刘庆斌安慰道:“道真叔叔,连你们都想不到我会去偷袭,阿斯特拉罕市郊区的那两个团怎么会想到?再说了,有你给我训练的那些卫士在我身边,你就放心,不会有问题的!”
刘道真见刘庆斌心意已决,只有无奈点头。
“刘八!祁峰!”
“到!”二人起立。
“你们俩带一千人,除此之外还有我带来的影卫和狙击队,大概是一千五百人,全部要一人双马!明天白天务必做好备,明天晚上我们出发!”
“是!主人!”
“是!首领!”
“道真叔叔,你负责营地的守卫!我不在的这几天,若是俄国人来攻,拖住他们就行!若是俄国人按兵不动,等我回来的时候会给你信号,到时我们前后夹击,一举将他们歼灭!”
“是!主人!”
“老张!你安排人手,去摸清阿列克匪帮的落脚之地!只要知道了他们的老巢,到时我就有办法收拾他们了!若是必要的话,你也可以和小玉兹的可汗们联系一下,阿列克匪帮在小玉兹活动多年,为非作歹无恶不作,我想他们或许能为我们提供一些帮助!”
“好的,公子,我会抓紧办的!”
就在此时,卫兵前来报告,哥萨克营地的伊万阿塔曼前来拜访。
刘庆斌笑道:“来的正好,我正发愁没有向导呢。这就送上门来了!”
……
“伊万阿塔曼,我们又见面了,这么快就商量完了?”
“是的,刘庆斌阿塔曼,我们决定了,和您回到阿宾斯克去!其他的哥萨克人那里我们会去说服他们的,只是……”
刘庆斌笑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能够预料到的,伊万阿塔曼,有你这样的朋友我感到很荣幸!”
“刘庆斌阿塔曼。不管怎样。我们的部落是不会与您为敌的!”
“伊万阿塔曼,你赶紧回去准备!等我收拾了俄国人和那帮土匪后,我们就出发!”
“刘庆斌阿塔曼,我想和您并肩战斗!”伊万突然说道。
“并肩战斗?”
“是的!您说得没错。对伤害过我们的人。就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那些俄国人伤害了我们,我们要复仇!”伊万坚定地说道。
“可是……”刘庆斌有些犹豫。
“刘庆斌阿塔曼,这一带我们比您熟悉。我们会帮上您的!”伊万请求道。
“那好!伊万阿塔曼,我们明天晚上出发,一人双马,你去准备!”
……
3月16日夜晚,刘庆斌和伊万带着各自的人马汇合一处,消失在了夜幕当中。
3月17日清晨,他们到达营地以东50公里后停止行动,隐蔽宿营。
下午,刘庆斌组织部队突然转向北方行进,大概行进了近100公里的路程,于夜晚宿营。
3月18日,刘庆斌带领部队转向阿斯特拉罕市方向疾进。晚8时,按战前部署,掩护部队从南、北两面向阿斯特拉罕市郊的两处军营两侧隐蔽前进,以保护攻击部队的侧翼安全,攻击部队继续搜索前进。
3月19日,子夜2点,部队行进至离阿斯特拉罕市郊的两处军营约10公里的地方时,一个棘手的问题摆在了刘庆斌面前:前方有一条河由于水深需要乘船。如果走水路,部队很可能会因敌人封锁渡船而找不到船过河;如果走陆路,就会多绕50公里路,这对已经连续行军近9个小时、人困马乏的部队来说不仅是个严峻的考验,而且一旦不能在天亮前赶到阿斯特拉罕市郊的两处军营发起攻击,计划就会前功尽弃。
刘庆斌当机立断:还是走陆路!为了节省时间,部队饿着肚子在黑夜中骑马疾驰。4时许神不知鬼不觉地抵达距阿斯特拉罕市郊的两处军营约2公里处。按照预定作战方案,300名影卫摸进军营进行偷袭,若是被俄军发现,刘庆斌则带着骑兵发动强攻,而伊万的哥萨克骑兵从另外一侧实施夹击。
黎明前最黑暗、最阴冷的时刻,军营里的俄军正躺在暖暖的被窝里睡大觉。刘庆斌和雄鹰军始终在马上等待着,看来影卫进行的很顺利,一直没有被敌人发现。
终于,军营中传来了一阵微弱的枪声,刘庆斌果断命令部队出击。雄鹰军立刻纵马向军营冲去。顿时,枪声、爆炸声和呐喊声、惨叫声响成一片。接着,伊万的哥萨克骑兵也冲进了军营。从睡梦中惊醒的俄国人还没有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打得人仰马翻,甚至有的士兵还没穿好衣服,就稀里糊涂地当了俘虏。
整个战斗只用了短短的20分钟,半个小时后,刘庆斌和伊万已经带带着部队撤退了。
……
回去的时候,刘庆斌没有再隐蔽行踪,而抄捷径直接向进攻雄鹰军的三个团身后扑去。
“刘庆斌阿塔曼,真没想到,俄国人的两个团就这样轻易被消灭了!”伊万感慨道。
“所以说,俄**队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强大!”刘庆斌笑道。
“刘庆斌阿塔曼,你为什么非要把这五个团的俄国人都消灭掉呢?就目前的形势来说,他们已经对雄鹰军构不成威胁了!”伊万不解地问道。
刘庆斌叹了口气道:“伊万阿塔曼,我当然知道俄国人已经对我造成不了威胁了,我更清楚这样做会让俄国人对雄鹰军恨之入骨,他们肯定会派来更多的部队来消灭我们,但是我必须要消灭他们!要知道,我们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