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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庆斌依然住在五月花酒店。
刚住下没多久,陆征祥夫妇就来拜访了。寒暄了一会,培德夫人欲言又止想要说什么,可始终没有说出来。
刘庆斌知道她有话要说,也不点破,只是笑而不语。
最终,还是陆征祥忍不住了,他对自己的妻子报怨道:“刘公子又不是外人,你就直接说,何必吞吞吐吐的?”
刘庆斌朝陆征祥伸了伸大拇指:“还是陆总长了解我!”
说完,刘庆斌故意瞅着培德夫人:“您不会是把我当外人了?”
“不,不。没有!”培德夫人赶忙摆手道:“是这样的,阿尔贝国王想宴请你,让我来给你知会一声!”
“宴请我?为什么呀?”刘庆斌有些莫名其妙。
培德夫人咬着牙却不吭气了。
刘庆斌反应过来了,肯定是因为威廉二世对自己礼遇的消息,也传到了比利时的阿尔贝国王的耳中,所以他才会想到从自己这里探听点消息。难怪培德夫人觉得无法张口,她觉得这样的宴请目的性太重,一点诚意都没有。
刘庆斌非常能理解阿尔贝国王的心情。阿尔贝国王是德皇威廉二世的亲舅舅,可这亲舅舅还得经常看亲外甥的脸色行事。阿尔贝能不郁闷吗?可这也没办法,这一切都源于比利时倒霉的地理位置。夹在德法两国间的比利时,有个绰号叫“打开欧洲之锁的钥匙”。由于德法两国直接接壤地区是森林茂密的阿登山区,所以只要这两个死对头想互相掐架,都要先寻比利时的晦气。
近几年来,法德两国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只要不是傻子都可以看出来,它们必有一战,只是时间早晚而已。这下可苦了比利时人了,特别是阿尔贝国王。头顶时刻悬着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他寝食难安苦不堪言。这下好不容易能打听点消息,他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刘庆斌自然不能让培德夫人为难,他笑笑说道:“你去告诉阿尔贝国王,明天晚上让他宴请陆总长。我作陪。这样大家面子上都好看些!”
陆征祥夫妇起后。刘纳言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刘庆斌仔细一看,原来是汉斯。
“汉斯?你怎么来了?佣兵团出事了?”刘庆斌心中咯噔一下。
李虎和刘庆斌一般都用电报联系。若不是有重大的事是不会专门派人来的。可看汉斯的神色,又不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不,头,佣兵团一切都好,没事!”汉斯见刘庆斌误会了,赶忙解释道。
“那你这是……”
“头,是这样的……”
听了汉斯的讲述,刘庆斌这才知道汉斯为什么专程到布鲁塞尔来见自己。当初,烈焰安全顾问公司登报挑战红色骑士团一事,引起了无数有心人的关注。直至约定期满的那一天,红色骑士团都没有一个人露面。不久就传出消息:红色骑士团全军覆没,据说连尸体都没找到一具。就在这条消息传出的第二天,又一条让人震惊的消息传出:欧洲排名第二的“天堂鸟”佣兵团,主动要求加入烈焰安全顾问公司。欧洲排名前三的佣兵团自此之后全部烟消云散,烈焰安全顾问公司名声大振,其良好的信誉和强悍的实力,正应了刘庆斌当初说的那句广告词:只有您想不到的,没有我们做不到的!
烈焰安全顾问公司的生意异常火爆,当然,能和他们谈生意的都是有钱的主。
“这么说你是为了‘天堂鸟’佣兵团的事来的?你回去告诉李虎需不需要他自己作主,以后这样的事情他自己拿主意就行了,不必问我!”刘庆斌对汉斯说道。
“不,头,我来不是为了‘天堂鸟’佣兵团的事情。而是有人和我们谈了几笔大生意,团长怕坏了您的布局,让我来和你说说!”汉斯这才说明了来意。
“哦?大生意?什么大生意?你说说看!”刘庆斌来了兴趣。
“第一笔大生意是一个叫尼克夫斯基的雇主来谈的,他是一个相当奇怪的人!”
“为什么?”
“因为他和别的雇主完全不同,对自己的身份和目的不带丝毫隐瞒。”
刘庆斌示意汉斯继续往下说。
“他说他是俄罗斯帝国驻法国大使,他受沙皇神灯掌灯官拉斯普京的委托,希望烈焰安全顾问公司想办法,能让尼古拉大公从彼得格勒长期消失就行。至于价钱多少都可以,他不会还价!”
刘庆斌奇怪道:“这简单,派人去彼得格勒将尼古拉大公暗杀了,不就彻底消失?”
“那不行,他说所有人都知道拉斯普京和尼古拉大公矛盾颇深,如果尼古拉大公死了,他有嘴也说不清楚了,所以尼古拉大公必须要好好活着。”
刘庆斌点点头,这个拉斯普京在后世他也有所了解。拉斯普京在沙俄非常有名,这一切都是皇帝捧起来的。俄国皇帝尼古拉二世和皇后亚历山德拉笃信神秘主义,喜好招待“神僧”、“圣童”、“先知”、“预言家”、“救世主”之类的人物,并常举行降灵仪式。可令他们悲伤的是,儿子阿列克谢患血友病,经常面临可怕的处境,每每阿列克谢犯病时,几乎所有的人都束手无策。
就在这时,拉斯普京出现在了首都彼得格勒,他不知运用占卜和咒术,笼络了一大批贵族,在整个上流社会风靡一时。使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