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姐妹花美女在身边,徐彦卓当然不会反对,安排他的食宿也很让人放心。可是,让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伺候他睡觉,他心里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不管怎么样,这也是徐纳言的一片好意,他是不能辜负的。
想到这里,徐彦卓喊进了袁锐,对他吩咐道:“今后就由她们负责我的食宿,你带她们下去安顿一下。”
“好的,公子!”袁锐一边答应着,一边打量着弄月与含月,脸上露出了让人费解的笑容。
徐彦卓一见袁锐脸上的坏笑,便知他心中在想什么,没好气道:“别胡思乱想了,赶紧下去!”
……
送走了弄月含月姐妹俩,白朗又领着一个女子进了屋子。
与弄月含月姐妹不同,眼前这个女子没有任何青涩,但也不妖娆,很像一朵盛开的水仙花。她一袭粉紫色的短披肩小外套,衬托着绝佳的身材,搭配一条嫩黄色天鹅绒齐膝裙,一双黑色的高筒靴,漆黑的头发有着自然的起伏弧度搭在肩上。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诚然,女人螓首蛾眉,明眸皓齿,倒也千娇百媚,倾城倾国。然而,青春易逝,红颜易老。女人纵然美得“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其美丽的容颜终究随岁月日益凋零。但有一种美却足与岁月匹敌。那就是知性之美,而这种美只能源自书卷。
徐彦卓对眼前的的这个女子很有好感,但他并没有急于问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那个女子也不着急,同样打量着徐彦卓,眼中除了好奇之外,再没有一丝别的东西。
两人就像认识多年的老朋友,虽然无语,却在用心交流着。
良久,那个女子终于先开口说话了。不过。她并不是对徐彦卓说的,而是看向了白朗:“白先生,你可否回避一下。我想与他单独谈谈。”
白朗先是愕然,接着把目光投向了徐彦卓。
徐彦卓朝着白朗微微一点头,白朗冲着那女子一笑:“那好,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看着白朗将门掩住。徐彦卓笑道:“我还以为我不说话,你不会开口呢。”
“我已经断定,我若不先开口,你是绝不会先开口的,与其一直沉默下去,我不如我先说话呢!”
徐彦卓依然看着那女子,等待着下文。
“我叫胡若珊,与美龄是美国的同学。”那女子自我介绍道。
“想必你对我已经很清楚了。就不用介绍了!”徐彦卓毫不拖泥带水道:“说说你的来意!”
“我想成为你的朋友!真正的朋友!”
“什么?成为我的朋友?”徐彦卓预想了胡若珊一万个回答,万万没想到她的来意竟然是为了这个。
“怎么了?不行吗?”胡若珊反问道。
“不可能!”徐彦卓斩钉截铁道。
徐彦卓的回答似乎早就在胡若珊的意料当中。她没有惊讶,也不没有沮丧,而是很平静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不了解我!”徐彦卓一时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
“你的结论下的太早了,我不是自吹,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我更了解你的人了!”胡若珊自信道。
徐彦卓苦笑着摇摇头,不再说话。
“你出生在上海,你的父母……”胡若珊侃侃而谈起来。
胡若珊足足说了近一个时辰,直听得徐彦卓目瞪口呆。
“怎么样?我算不算对你很了解?”胡若珊笑着问道。
胡若珊将徐彦卓从出生到现在的经历,一一道出,可见她是下了不少功夫收集徐彦卓的情况。有些徐彦卓可以断定是蒋志清告诉她的,而有些却是她自己收集的,除了徐彦卓刻意隐瞒不想让外界知道的事情之外,胡若珊基本上对他是了如指掌。
徐彦卓愣了好一会,才发出一声长叹:“不可否认,你对我的经历很是了解,但这只是些表面,你是不会了解我的!”
徐彦卓说的一点没错,他来自后世,不仅没有人知道他的从前,而且不可能有人知道他的所思所想,他也无从向人说起。
“那倒未必!”胡若珊面色平静道:“或许我对你的了解只是个皮毛,但我却有些自己的看法,你可愿听听?”
徐彦卓点点头,细听着她的下文。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但你在这世上,既不是为名也不是为利,这让我非常费解,也非常佩服。天下或许没有人能像你这样保持本心不变,以一个众人皆醉唯我独醒的一个姿态去看待这名,这利。”
徐彦卓来到这个世界上并非本意,故而不可能在乎所谓的名或利,从这外角度来说,胡若珊分析的并没有错。听了胡若珊的一席话,徐彦卓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了。
“你很早就开始进行布局,对你今天的成功有人归结于你能洞隐烛微,有很强的把握大局的能力,也有人归结于你天赋秉异,故而受到上苍的垂青。可是,我却不这么看。”
“你怎么看?”徐彦卓有些紧张地问道。
“我觉得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胡若珊肯定道:“我仔细分析过你的每一次成功,似乎都有事先就已经知道结果的痕迹,你完全是按照结果去进行你的过程。虽然我不太相信世界上真有未卜先知,可事实却完全如此。或许这些都是巧合,可这么多巧合都到了你的身上,我想那就不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