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我们各做各的,别以为我去救援科布多了,你们就没事做了!你们再仔细看看我们平叛的总方针!”
“宣传先行,军事跟进,秋毫不犯,争取民心,占领一地,移交一地。”听了刘庆斌的话,有些将领已经将平叛总方针念了出来。
“没错,尽管我们的总方针只有二十四个字。但是,却是很难做到。要是真正能完全做到了,至少可保内外蒙古数十年甚至数百年无忧!”刘庆斌悠悠道。
“不知众位将军从我们的平叛总方针中看出了什么没有?”刘庆斌有意识问道。
见众人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刘庆斌直截了当道:“民心!其实这场战争打的不是军事实力,也不是后勤保障,真正打的是民心!或者我再说的直白一些,不管是叛军还是我们,谁争取到了民心,谁就会取得最终的胜利。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我们失去了人心,到处都是叛乱,后勤给养屡屡遭袭,只要一有行动就会有人向叛军通风报信,而我们却如同瞎子、聋子,平叛如何能成功?相反,如果我们赢得了民心,那叛军将会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平叛指ri可待!”
众人听了频频点头,刘庆斌已经将道理说的如此浅显了,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刘庆斌站起身来:“首先,我宣布第一条命令。任命张寿增为平叛指挥部宣传处处长!宣传处要尽快大量招募反对分裂有文化的蒙古人,进行短期培训,然后组成宣传队分散到各个部落进行宣传。各部队在军事推进之前,务必要先进行宣传工作,为我们造势。没有宣传队长的同意,各部队一律不准进行军事行动!另外,各部队一定要确保宣传队的绝对安全!”
刘庆斌接着说道:“我不仅是这次平叛的副总指挥,而且我还是军法处长和民政处长。据我所知,库伦叛军zfu给所有的蒙古各旗都发了电报,要求他们共同叛乱宣布duli,呼伦贝尔的胜福和科布多杜尔伯特各旗的叛乱就是例子。但是,绝大多数蒙古部落都是心向我们或者在观望。除了宣传之外,各部队每推进一步,随后就由民政官员接管,再然后就是大量投资,改善蒙古各部落的生活,让蒙古同胞确确实实赶到我们的诚意。这样做的目的既是为了争取民心,也是为了各部队有一个稳定的大后方。由于在语言、风俗习惯等方面有诧异,所以争取民心工作异常艰难,每取得一点成绩都花费巨大。”
说到这里,刘庆斌冷冽的目光从众人面上一一扫过:“希望各位将军严加管束部队,真正做到秋毫不犯,不要把我们共同努力所赢得的民心又推到了叛军一面。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不管是谁,如果让我发现有违反军纪的情况,到时候可别怪我手黑!”
说话间,刘庆斌身上泛出一股冷冽的杀气,包括徐世昌和段祺瑞在内的众人齐齐打了一个寒战。
公元一九一二年七月十二ri,外蒙古哈尔乌苏湖。
“郭掌柜,到了哈尔乌苏湖,离科布多城就不远了?”刘庆斌在湖边洗了把脸。
从六月三十ri到今天,整整用了十三天时间,他们终于到了科布多城了。为了节约时间,刘庆斌也顾不得安全不安全了,直接从兴安盟走直线距离,由东向西几乎横贯了外蒙古。这多亏了有白骆驼,在长途跋涉中,不管是耐力还是速度,白骆驼都经受住了考验。轻骑兵每人三匹马,居然也没有跑得过白骆驼。十三天行军三千公里,刘庆斌和他的白狼讨逆军创造了一个奇迹。
“大概离科布多城还有还有四五十公里!”郭东辰点点头。
“主人,去科布多侦查的斥候回来了!”伊贺纳言轻声提醒着刘庆斌。
听完了斥候的报告,刘庆斌的眉头紧皱。来之前他已经想到了此次救援任务的艰险,但是现在了解的情况,比预料中的还要麻烦。首先,是科布多城已经于前ri失守。其次,进攻科布多的叛军不是四千人,而是七千人,其中还有沙俄的一个营的正规军。第三,xinjiang方面的援兵总共六个骑兵营,昨ri其中一个营被叛军全歼,其余于五个营已经退至察罕通古。
思忖片刻,刘庆斌果断决定先绕过科布多城,赶到察罕通古与xinjiang援兵会合,然后再做下一步打算。
“郭掌柜,从这里绕过科布多城赶往察罕通古需要多长时间?”刘庆斌问道。
“如果现在出发的话,大概晚饭时分就能赶到!”
果真,到了晚饭时分,刘庆斌赶到了察罕通古。先到一步的斥候,此时领着一个老者和一个壮年汉子迎了过来。
“欢迎副总指挥,老朽xinjiang督军杨增新见过副总指挥!”那个年约五旬左右的老者抱拳向刘庆斌施礼。
刘庆斌没有想到在军事会议上没有见到杨增新,却在察罕通古见到了他。xinjiang迪化据科布多一千多公里,杨增新一大把年纪能够亲自赶来救援科布多,很让刘庆斌钦佩。
“杨督军,我年龄小,担不得您的大礼!”刘庆斌赶忙还礼。
“欢迎副总指挥,科布多参赞大臣溥润见过副总指挥!”杨增新旁边的壮年汉子向刘庆斌行了一礼。
“溥大人,辛苦你了!”刘庆斌对这位坚贞不屈的汉子充满了敬意。
“说来惭愧,我没有守住科布多城,真是无颜再见江东父老了。要说辛苦,我可赶不上副总指挥呀。七龄童率军十三ri长途行军三千公里,让人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