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为什么喊你们来吗?”徐彦卓已经停下来了,眯着眼看着前方,眉头皱在了一起。
徐三和韩恢顺着徐彦卓的目光看去,前面正是铁血战士的军营,他们不知徐彦卓为何不高兴。
徐彦卓收回目光对他俩说道:“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故事,想讲给你们听听!”
韩恢和徐三当然不会认为徐彦卓叫他们来就是为了给他们讲故事的,赶忙仔细聆听起来。
“从前,在一个城市里有兄弟俩人,也不知怎么回兄弟俩总是跟仇人一样。两人在一条街面对面各开了一家服装店,由于互相呕气,经常出现你降价我也降价看谁降得多的情况。城里的人们都了解了他们这种状况,每天都等着到最后买他们其中一人的便宜货。就这样,过了很多年后,哥哥去世了,弟弟也不再开服装店了,把店铺卖掉以后离开这座城市。后来,买了他们店铺的人发现了一个秘密。原来,这哥哥和弟弟的服装店居然有一条地道相连着。直到这时候,城里的人才明白过来,不是他们占了兄弟俩的便宜,而是这弟兄俩合伙欺骗了全城的人,他们实际上是一家,但却在外人面前……”
说到这里,徐彦卓话题一转向韩恢询问道:“我给你的那张图,还带着吗?”
韩恢点点头,从身上取出一幅地图递给徐彦卓。
“在这里和这里各开一家服装店,我觉得不错。你们看呢?”
徐彦卓在地图上指了两个地方,意味深长地对徐三和韩恢笑了笑。
徐三和韩恢对望了一眼,思索了一会。又同时咧嘴一笑,过了一会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蒋方震不知他们犯了什么病,只是奇怪地望着他们。
徐彦卓的思维很具有跳跃性,就在此时他又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徐三,你帮我看看,是他们没设暗哨,还是我没发现他们的暗哨?”
“主人。他们没设暗哨,我刚才就注意到了,他们只有一个明哨。”徐彦卓点头不语。转身离去了。
……
一九一四年一月三日,农历腊月初八。
会议室里炉火正旺,荡漾着浓浓暖意。参加会议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冷若冰霜,他们从没见过徐彦卓发这么大的火。
“郭松龄。这就是你带的兵?一个晚上就全军覆没了?”徐彦卓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郭松龄的身上捅了几个大窟窿。
郭松龄笔直地站着,头都快低到胸脯上了。他此刻的心情五味杂陈,昨夜的事情让他震惊无比:他的铁血战士半夜时分被人偷袭,四千人竟然都被结结实实地捆在了营房中。
说起来,郭松龄也是委屈之极,这半年多来他没黑没白地在军营中苦练,铁血战士的军事素质一日千里。可是事实摆在这里,又让他分辨不得。
“或许你觉得这是在特区。不会有敌人。我告诉你,你错了。真正的军人。任何时候都是战场,任何地方都是战场。”
郭松龄的头更低了。
“你知道,你输在哪里了吗?”徐彦卓有意识放缓了语气。
“报告首领!我没有按要求派出暗哨!”郭松龄大声回答道。
“还有吗?”
“报告!没有了!”郭松龄依然非常大声地回答道。
“简直是混帐!”徐彦卓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输了并不可怕,输了还不知为何而输,这才叫可怕,而且可悲!”徐彦卓的声音盖过了郭松龄。
“我告诉你,不是派没派暗哨的问题,而是你的这里发热了、发昏了!”徐彦卓指了指脑袋。
“刚取得一点成绩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就开始翘尾巴了,你敢说你在心里没有骄傲自大?古语说得好,骄兵必败,所以说你的失败是必然的。幸好这只是演习,如果真的是敌人来偷袭,你那四千多人早就报销了。如果真的是这样,你和那纸上谈兵的赵括有何区别?”徐彦卓的话毫不留情,让郭松龄觉得痛入骨髓。
“还有你们俩个!”徐彦卓的话音一转,怒目逼视着刘破虏和徐永植。
刘破虏和徐永植早有思想准备,他们赶紧站立起来。
刚到会议室的时候,他们还觉得自己冤枉得不行了,可听了徐彦卓训斥郭松龄的一番话,他们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你们是打过仗的,难道不知道行军的时候要派出尖兵?”徐彦卓的声音虽然放得很低了,可刘破虏和徐永植听来却像重鼓一般。
“你们以为打败了一群土匪就天下无敌了,幼稚、狂妄、井底之蛙!”徐彦卓对他们俩更是不留一丝情面。
昨夜,刘破虏和徐永植接到徐彦卓的命令,对铁血战士的驻地进行了偷袭,他们圆满完成了任务。可谁知道,在返回的路上,他们俩的部队却被李虎的特种大队伏击了,竟然也全军覆没了。
李虎袭击的办法很简单,与上次营救人质如出一辙,用钩吻迷烟将大部分人给解决了。剩下的哪经得住如狼似虎的特种兵的围攻,不一会就败下阵来。当刘破虏和徐永植醒过来的时候勃然大怒,嚷着要找李虎算账,要么就真刀真枪地干,怎么尽来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真的很奇怪,你们全军覆没不找找自身原因,居然还好意思怪敌人不按套路出牌。如果,伏击你们的是真正的敌人,你们还有机会去讲理吗?把部队交给你们这样的指挥官,我真是很不放心!”徐彦卓的话让刘破虏和徐永植心中一震。
刘破虏和徐永植一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