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虎为什么如此高兴?因为他听到张勋派屠老出马了。
屠老名叫屠飞,六十来岁的年龄,每日身着便装可以随意出入军营,就是进出张勋府邸也不用通报。武卫前军上下包括张勋在内,都尊称他一声屠老。
武卫前军除了张勋和徐二虎,就没有人再知道这屠老是谁了,连张文远也不知道。别看这屠飞不起眼,就像个师爷模样。事实上,他曾经是慈禧太后身边的御前侍卫统领,他一身武功高深莫测。
张勋见徐二虎会错了意,赶忙摆手道:“虎子,你可别乱说,我只是派屠老去探探虚实。我总觉得这个徐彦卓如此嚣张必有所恃,就算要动手,也得先搞清楚底细再说!”
说到这里,张勋叹了口气:“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现在不比以前了,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得罪了老袁,否则就真的成丧家之犬了。所以,有些事情不能动作太大,更不能撕破脸皮!你明白吗?”
徐二虎虽然郁闷,但也不得不承认张勋的话非常有理,毕竟现在还忠于朝廷的人太少了,像他们这样忠心耿耿的人,几乎都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就在此时,屋外走进一人,不用问,此时不用通报就能进屋的人,除了屠飞不可能再会有第二个人。
张勋还没来得及张口,一旁的徐二虎早已焦急问道:“屠老,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屠飞面色沉重道:“老张呀,听我一句劝,此人真的不好惹!如果没有必要。还是相安无事的好!”
“哦?屠老您能不能说具体些?”听屠飞如此说,张勋也觉得心里惴惴不安,赶忙追问道。
“段祺瑞身边跟的二十人,看起来不凡,实则不足为虑。徐彦卓身边的两名侍卫端是了得,非常机警且与徐彦卓寸步不离。他们俩其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是我的对手,可两个人并肩子上那就很难说了!再说了。他们的长项并不是武功,而是枪法。你们知道的,我不擅使枪!这样一来。我还是没有机会除去徐彦卓!”
“可是,屠老,只要将那两名侍卫缠住了,您那七名弟子完全可以将徐彦卓除掉呀!”徐二虎在一旁提醒道。
“愚蠢之极!”屠飞对张勋还算恭敬。可对徐二虎就完全不假颜色了。他不屑道:“你以为徐彦卓身边就这两名侍卫,你就大错特错了!”
“什么?徐彦卓还有其他的卫士?我们怎么不知道?”徐二虎大吃一惊道。
“这就是此人的高明之处,他怎么可能把所有的底牌都早早地亮在明处呢?”
屠飞对徐彦卓的做法也是赞赏有加,他看了一眼徐二虎:“在暗处他至少还有十几名侍卫,这是我能发现的,至于我无法发现的有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屠老,您的意思是这十几人可以敌得住您的七个亲传弟子?”徐二虎有些难以置信。
屠飞的那七个弟子现在是张勋的贴身卫兵。都是大内侍卫出身。他们的武功徐二虎见过,虽然比不上屠飞。但绝对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不相信徐彦卓的侍卫都会有这样的身手。
“那倒不是,如果摆擂比武,我任何一个徒弟都可以轻易打败他的侍卫,就是以一敌二也不在话下!可这不是打擂台。真正论起以命搏命,我的徒弟未必就能胜得了那些侍卫了!”说到这里,屠飞叹了口气,承认自己的徒弟不如别人,这也是需要一定的勇气的。
“我偷偷看了他们的训练,说实话,他们在骨子里就不是一个纯粹的武者,更像是沙场战士或者说搏斗中的野兽。仅仅是自己人对练,他们也毫不手软,不择手段,力求一击致命。如果遇到敌人,我相信他们的能量至少会比平时放大一倍,就是我遇到了他们,也不敢保证可以全身而退。”
徐二虎听到这里,不由有些气馁,但依然嘴硬道:“那也不是没有一搏的机会?”
“你说错了,我们确实连一搏的机会都没有!”屠飞越说连自己都越觉得郁闷。
“这是何故?”张勋听了也觉得不解。
“我刚才说的只是武功,可能制敌于死地的除了武功,还有枪!再高的武功也抵不过子弹!他们这些侍卫最让我叹服的并不是他们的那一身武力,而是出神入化的枪法!”
说到这里,屠飞似乎还在回忆当时所见的情景:“傍晚时分,我躲在一旁偷看了他们的训练……”
“我说呢,怎么有哨兵报告他们那边有枪声,过去询问,他们说是在进行射击训练!”徐二虎恍然大悟道。
“他们的训练我是第一次见过,至少武卫前军没有一个人能做得到!”
见徐二虎满脸不服气的模样,屠飞讥笑道:“我把他们的训练方法告诉你,你能在武卫前军中找出一个人做到,我把这对招子挖给你!”
张勋也觉好奇,按住徐二虎对屠飞道:“屠老,您说来听听。”
“他们可以在飞速奔跑中,双手左右开枪,击中目标,弹无虚发!”
张勋和徐二虎愕然,这个似乎有些难度。
“在五十米之外,专门有人以极快的速度往天上丢盘子,他们可以以极快的速度,将空中的盘子全部击碎,没有一个盘子可以完整落下!”
张勋和徐二虎难以置信,这个似乎无法办到。
“最难的是他们把苹果顶在头上,在近百米的距离上两两面对站立,然后蒙眼互相射击,苹果随枪响应声而碎!人却安然无恙。”
张勋和徐二虎傻了,这个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