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如何对方在自己所见的这一辈年轻人之中,也算得上是顶尖的了。
所以在那一瞬间,虽然自己有些轻看对方,当自己真正知道眼前的少年,便是这云家的神医之时,还是不能掩饰心中的震惊。
没想到小小的年纪就能够有如此这般的医术造诣,在他心中虽然有些怀疑,不过能够从云家公子的嘴中,亲自听到这句话,想必也不会有几番虚假。
“这位便是那云家之中的神医吧,怎么能说在江湖之中籍籍无名,明明是声名远扬!”
李正华不露声色拍了一句马屁,然后见对方却是没有太大的表情,脸上也是有些尴尬。
不过作为朝廷上下这么多年来的官员,对于这种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倒是显得见怪不怪了,所以脸上也倒是没有太过的表现与难看的表情。
云费慷倒是对的表现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那李家的人先前如此对待他们眼下楚胜如此冷漠的对待,也是有它自己的道理是所在的。
“这位李大人,先前早就听说,贵子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如果方便的话不如给在下长长眼吧,想来我也会一些江湖医术,或许能帮上些忙也说不定!”
楚胜提醒一般的对他说道,而对方此时此刻也终于把重心放在了正事之上,所以眼下也是有些一拍脑袋说道。
有些喜出望外的看向楚胜,而后将他们引入府中。
这李家大门可谓颇为之高,一般的官员,怕是连虎府门都进不得,所以一来在门外已经围绕了这么多的百姓。
看到这李家的家主,如此恭敬地将这伙人恭迎府内也是有些惊讶不已,没想到竟然能够让堂堂的五品官员出门迎接,这已经是一种莫大的殊荣了,而相比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更是连这些真正的高官也见不到一面。
“早已听闻着李家府内的门槛极高,一般人是进不得的,就算是寻常百姓也丝毫不得窥视,想必这四墙颇高,也不是一般的府邸能够比拟的吧。”
云费慷有些意有所指的说他虽然对他而言,李家府邸的大小已经算是整个诏安县城最大的府邸了,虽说早有耳闻,不过眼下见到这番情景然后提出,却是别有用意的感觉。
然后在另外一边的李正华只是觉得有些额头冒汗,不知道这云家公子意有所指,指的究竟是什么,而且不管如何这么多天来对云家在诏安县城的所作所为,他却是毫无所得,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云家的背后并非如她所想的那般简单。
“云公子,这是哪里的话?
我李家在招安县,传承了几代人的名门这些身外之物所说追求的不多,但是时间一长祖传下来也就慢慢的积累下来了。
自然也就有了如今的李家自然是比不上云公子白手起家那般要好的多了,这些年来,我们李家也不过是一直在吃老本罢了,自然是有些没落了。
如若不是我这几年在朝廷之中混了一个官员的名称,这李家上下又只能靠着祖辈一代的遗留过日子,自然是日益衰落,只不过犬子得了怪症病无所依,就算这家大业大又有何用了?”
李正华有些试探的说道,云家的人如此突如其来的就来到李家,自然也不会是为了想要单纯的治病而已,自然也是有所图谋的,所以眼下他也是在不断的言语之间试探,而对方也倒是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不久之前听闻贵子的怪病,是在一青楼之时偶得的,不知可有此事。”
云费慷面色讥讽能说道,不管是对于这些名门贵族或者是世家子弟来说,让自己的子弟去逛青楼,无疑是一件十分羞耻的事情。
而很显然对方也不想提起来,所以之前的言语也一直都有着避讳,眼下倒是被他直接给扒了出来,而对方的脸色也是顿时有些不好看起来。
“坊间传闻虽然非真,但是我这例子实属顽劣,想来做出一些其他有辱斯文的事情,也不觉得奇怪,不过这青楼,倒是绝无可能,我李家虽说只有这唯一的一个子嗣,但是平日里也只是较奢侈了一些,要说上青楼,这种不雅之事自然是做不出来的,也兴许是坊间传闻罢了。”
李正华有些避讳的说道,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这件事情既然被提出来了,自己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被众人所耻笑,所以为了保住李家人的尊严,他也还是将这件事情给掩盖了过去,而对方听见他这番解释也只是笑了一笑,没有多说。
“李家家大业大,为何不想着请一个郎中去给贵公子看看病,要到我云家去求,一堂堂的五品官员的府邸之上,若非没一个能够看得上眼的郎中岂不是有些可笑了。”
云费慷有些讥讽的对他说,而李正华作为官场之上的老手,自然也是听得出他语气之中的嘲讽。
“这世上的病奇怪无比,又并非一人所能治事,所以就算是江湖郎中,或者还是府中的大夫,都有失策的那一天,再者说了,先前云公子所得的风寒也不是由这位大夫所出手的吗?”
李正华毫不避其锋芒的说道,两人的语气之中,虽然没有带着明显的针对之一,但是已经听闻出了那股交锋的气息。
他是有求于云家,但仅仅也是因为云家之内有一位神医的存在,他才会如此卑躬屈膝的去拜访的云家,但是眼下那位神医也已经到了自己的跟前儿,云家自然也就是没有了要讨好的理由了。
“不知贵公子现在在何处,我想看一看贵公子的症状究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