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服!”唐婉静/p
“这不是服不服的问题!”李太医焦急地几乎喊了出来,“这是保命的问题。你若死了,还谈什么服不服?你这会儿都差点死了,你知道吗?”/p
“死了?”唐婉静低喃,“你说完差点死了?”/p
“你昏睡了一天一夜了!”李太医还怕她不信似的,举着三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p
“一天一夜?”唐婉静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昏了一天一夜了?”/p
接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呆呆地看着床尾好一会儿。/p
“怎么,你不舒服吗?”李太医问,一脸关切。/p
唐婉静木讷地摇了摇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再次张口问,“你说你上次被雷劈,然后回到了二十一纪!”/p
李太医疑惑地点了点头,“你问这个干嘛?”/p
唐婉静没有理会他的问题,接着问,“你回去之后,能跟他们说话吗?”/p
李太医摇了摇头,“不能!”/p
“能碰到他们吗?”/p
李太医笑了笑,“也不能!就跟做梦一样?”/p
“那你怎么知道是回去了,而不是真的做梦呢!”/p
“我特意看了墙上的日历,还有墙上的钟,墙上的钟是会转的!”/p
唐婉静听到这话,猛地吸了一口冷气,接着激动地抓住李太医的手,“我,好像回去了一会儿!”/p
“真的?”李太医也很激动,竟不顾身份有别,就一屁股坐她床边去了。/p
唐婉静点了点头,就将她在梦里的经历讲了一遍,包括听到了两种声音。/p
李太医听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你是回去了一趟!”顿了顿,他又激动不已地说,“其实,如果,你当时走向另一个声音,会不会就是另一个结果?”/p
“你的意思是?”唐婉静愣了一下,随即拍掌惊呼,“那我岂不是错过了回去的机会?”/p
“太可惜了!”李太医似乎有点惋惜,可嘴角却止不住上扬。/p
可在唐婉静听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儿,“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点高兴呢?”/p
“有吗?”李太医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我高兴了吗?”/p
“唉!居然错过了!”唐婉静大大叹了口气,可心却不像脸上那么丧,反而还有点庆幸。/p
她一开始还不知道庆幸什么,直到听到院子里小公主的声音。/p
唐婉静看着那门口时隐时现的身影,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温柔的笑容。/p
“这大概是命,有时是需要人命的!”李太医感慨说,“你选了这条路是命,有些会成为造就这样的结果,也是命!”/p
“我不认命!”她知道他所指何人,他不过是想劝她屈服罢了,“我有过机会选择,我现在选了这条路,我不后悔!我既不认自己的命,也绝不认她的命!这笔账,我是要记着的!”/p
“你要记也不是不可以,你这么聪明,你从长计议,别让自己掉坑里就好!”/p
“不光我得记着,你也得记着!你”唐婉静很气愤,两眼像冒着火,顿了顿又接着说,“你全家都得记着,你以为我是为了谁受的这个苦,我是为了你那宝贝儿子,你都忘了你儿子被人打成什么样了吗?”/p
“别提了!”李太医长吁一声,“我都没敢跟我夫人说这件事!要让她知道了,只怕南山苑也得掀了!”/p
终于听到自己有同盟军,唐婉静的情绪一下就起来了,“你告诉她呀,为什么不告诉她!她想拆皇宫的哪里,我帮着呀!”/p
“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李太医几乎是捶胸顿足说出来的这些话,“怎么你一个而二十一世纪的人,也会这么意气用事呢?”略微停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难道你不懂吗?先养好身体,报仇的事儿以后再说!再说了,你不报仇她也已经很惨了不是吗?”/p
“她惨是她自己作的,怪得了谁!”/p
“她还活着的信息,总会传到匈奴,不知道永和公主知道后,会怎么样!”李太医突然惆怅地看向门外,一脸愁容。/p
“她不都成了寡妇了吗?没有权力,还能怎么折腾?”/p
李太医笑着摇了摇头,“你小看她了,如果她不是有那样的遭遇,绝对会是一个比司懿可爱的多的女人!”/p
“你见过她?”/p
李太医点了点头,“见过,是个很懂事的女孩!”/p
“太懂事了,不见的是件好事!”唐婉静感叹说,“向来,会哭的孩子有奶吃!”/p
“总之,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你只管好好保重身体,别人的恩怨,由他们解决去!”/p
“可我不也跟司懿有恩怨吗?”/p
李太医淡然一笑,“你是因为我儿子而起,说到底,是我们家与她的恩怨!你是无辜的,你就好好~”/p
正说话间,白兰突然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p
俩人吓了一跳纷纷看向了她,“怎么一惊一乍的,发生了什么大事?”/p
“严顺常!”白兰大概是从很远的地方跑过来的,脸蛋红扑扑的,额头渗着汗珠,嘴里喘着粗气,半天缓不上劲来。“严顺常她~”/p
“严顺常怎么样了!”唐婉静焦急,忍不住催促。/p
白兰,张了张嘴,又猛地咳嗽起来。便又跑到桌子旁,喝了两杯水下肚。/p
“严顺常要被送去冷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