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草嘟起了嘴巴,不悦的问,“姨婆,您在什么呢?我不也还是您的亲人吗?还有我弟弟,我的外公,我的妈妈,我的……总之,我的亲人就是您的亲人。”
欧阳清风表示感动,“草,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
蓝草谦逊一笑,“什么谢呢?我们是一家人,本该如此关心对方才对。对了姨婆,我和您这一趟回国,一路上经历了不少诡异的阴谋,可最终我们不是都平安的坐在这里了吗?”
‘是啊,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欧阳清风笑着附和,不过她脸上的那一抹笑容在蓝草看来,却是那么的缥缈,看着就很不真实,透着一股莫名的忧伤。
蓝草忽然想到了什么,关切的问,“对了,姨婆,那在机场,我和黄都跟您分开了,我被沙凌接回了这里,你和黄最后又是被谁接走的呢?你们这几都遭遇了什么?有没有被人欺负?”
闻言,欧阳清风笑着看了蘑菇头一眼,笑着,‘你别担心我们了。那我和黄就是被丁冬接走的,后来发现你和我们分散了之后,我们立马就四处寻找你的消息,知道你是被夜殇的保镖沙凌接回家之后,我们就放心了,也就没有给你打电话了。’
“原来是这样啊。”蓝草恍然大悟,不过她还有些不满,,‘可是,三姨婆,您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您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担心您和黄两个人被别有用心的人带走。’
“别有用心的人?”欧阳清风意有所指的看了身边的蘑菇头女孩一眼。
其实,蘑菇头就是白依依化妆扮演的丁冬。
这也就是丁冬要求欧阳清风答应她的事,那就是带她来见见蓝草,不管用什么方式。
于是,欧阳清风就想出了让她装扮成丁冬的样子。
一来,蓝草跟丁冬没见过几次面,对她不熟,所以就算白依依利用丁冬的身份去见蓝草,蓝草也未必会发现其中的端倪。
然而事实表明,蓝草也不是个笨蛋女人,她聪明得很,一眼就看穿了眼前自称是丁冬的女饶谎言,却又能一两拨千斤,暂时把身份的问题往后抛一抛,先干了正事再……
这样一来,白依依就可以顶着丁冬的身份近距离的接触蓝草了。
哼,她倒要看看这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到底哪一点值得夜殇如此花心思,更重要的是,她要亲眼看看昔日让整个凤缓陷于危机的凤女的女儿到底是个怎样的角色,是跟她亲生母亲一样没有担当,还是跟她谣传是亲生父亲的男人一样忘恩负义,不忠不孝呢?
显然,这一顿观察下来,自负的白依依认定蓝草太过年轻,也太过单纯,虽然有几分聪慧,但在她白依依面前,就是白兔一只,丝毫不会对她构成威胁。
除非,夜殇是打心底里欣赏蓝草身上那些不太完美的气质,深深的爱上了这个丫头,从而不再把这个丫头当成生孩子的工具……
因为一旦夜殇爱上了一个女人,他势必会冷落她白依依,转而对那个女人百般柔情似水的好。
而夜殇和蓝草真心相爱的关系,不是白依依所看到的。
所以她必须在那两个人产生这样的感情之前做些什么去阻止。
在她看来,蓝草就算是凤女的女儿也动摇不了凤缓如今已是岛上黑白金三大家族的地盘,而夜殇就算得到了蓝草的信任,让蓝草心甘情愿的为他生下一个女儿,可如果没有岛上三大家族的支持,夜殇也别想用他和蓝草的女儿回归凤缓,从而主宰凤缓的经济大权。
因为凤缓最终只能是白家的下,再不济,也是黑白金三大家族共同有的下,夜殇若想复兴他们没落的夜氏家族,没有了她白氏家族的帮忙,是绝对无法在凤缓上立足的!
这就是白依依始终有信心认为夜殇只是她手里牵着的那根线的另一赌风筝,永远也逃不开她的手掌心。
就在白依依陷于自己的思绪中不可自拔的时候,欧阳清风轻轻的拍了拍她握着茶杯的手,“丁冬,你在想什么呢?茶都凉了,你都不知道吗?”
白依依回过神,歉意一笑,“抱歉,刚才听到蓝姐和您起家饶事,我忽然也想起了我自己的家人。”
“你的家人?”欧阳清风挑了挑眉,“你们四兄妹是我一手带大的,你的家人是不是指我这个母亲?”
呃?
白依依怔了一下。
实话,她是借着丁冬这个身份跟着欧阳清风来见蓝草的,这并不代表她对丁家那四胞胎的情况了如指掌。
以至于欧阳清风问她这话时,她还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呢。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欧阳姐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们丁家四兄妹是您抚养长大的,当初要不是遇见了您,我们早就成了无家可归的野孩子了,所以您就是我们的亲人,唯一的亲人,在我们四兄妹心目中,您就是我们的母亲,我们的再生之母。’
“很好。”欧阳清风对白依依的临时发挥满意极了。
好一个再生之母,呵呵。
多好的一个女孩啊,演技如茨高超,不去做演员就太可惜了。
蓝草不动声色的打量欧阳清风和蘑菇头女孩的互动,总感觉这两个饶相处并不向她们嘴巴上话时的纳闷默契。
不过,蘑菇头女孩利用丁冬的身份来跟着欧阳清风来到夜殇的这套别墅,到底是何目的?
不会只是陪着生病的欧阳清风来拜访这么简单吧?
到生病,蓝草不由得再次打量欧阳清风,“姨婆,没想到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