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文只过年才有资格见一次祖父,祖父根本叫不出他的名字。
“就是按压和吹气。”卢文跟钱大夫一样,只看到薛湄反复做这两样。
薛湄放开气道,这个动作卢文不懂,没怎么上心;至于她从空间里拿出强心剂,更是没瞧见。
“的确死了吗?”他的堂兄卢殊插话。
卢殊是长房长子,只比卢文大六岁,气势上却似他长辈,让卢文下意识服从。
“是死了,千真万确。”卢文道,“不是背过气,死人我还是见过的,当时他指甲都发绀,就是溺逼之人那种颜色。”
卢家众人心头骇然。
他们反反复复问了卢文很多遍,还是没找到答案,就让他走了。
“祖父,当初祖宗留下的医案中,有记载过老祖宗能起死回生吗?”卢殊问,“她真的是老祖宗的鬼医弟子?”
“胡说什么?”老太爷瞪了眼他,“哪有什么鬼魂授医?这种话,骗骗外人罢了。那女子,一定是会咱们不知晓的某种医术。”
“祖父,孙儿想去会会她。”卢殊道。
他父亲呵斥:“不可轻举妄动。”
他祖父反而赞同:“他是年轻人,去会会没什么,就当是年轻人好奇,可不是咱们卢家出面的。”
卢家不可能出面。
他们绝不承认什么鬼医弟子,那都是骗人的把戏。卢殊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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