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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白浴燃独自一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长发没有束起,盖在脸颊两侧,也算是把脸上青紫色的伤遮去一些以免引人注目。虽然伤口被头发遮去但不代表它们就不存在。白浴燃不过想点根烟,一裂嘴就牵动了伤口,伤口开裂,疼得她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夕阳给薄薄的云镶了一层金边之后就藏到地平线之下去了,太阳落上之后天迅速就黑了。没多久,本来还很热闹的公园里的人渐渐散去。

这是郊区的蝎园,偏僻也没什么景点,来的人基本上都是遛弯的老头老太和儿童,免费,白溜达。不过离白浴燃家比较近,反正家里就她一个人,待着也是待着,今天是没办法去拍平面照了,别说今天,她现在这副鬼样子近一个月能不能有口饭吃都还不确定,索性在这里乘凉,喝喝西北风。

白浴燃再点个根烟想要继续耗时间,耗到晚上意大利服装周转播的深夜档她再回去,也省点电费。

烟刚刚点着,她突然听见身后的草丛有异样地声响。

蛇蝎虎豹是不可能有了。这公园虽是充斥着老年人和儿童,但天黑之后的确会有些不开眼也不开房的年轻人混到草丛里去胡搅蛮缠。一般遇见这种事白浴燃都是嫌恶要离得远远地以证清白。

把没点燃的烟压在双唇之间就要站起身,忽然脖子一紧,整个人被捞了回来重重地坐在木椅上。

“谁啊?”白浴燃以为她哪个作死的朋友跟她开玩笑呢,下句话还没骂出来就感觉太阳穴上被什么冰凉的事物压住了。

她本能地以为是哪个拿着玩具枪的许在和她开玩笑,但沉默了一会儿却没听见哪个调皮鬼的娇笑声,反而听见了女子沉重的喘息声和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鬼月快到了,好像今年忘记去拜拜,不会这么快就被什么大鬼许缠上了吧?

白浴燃对身后的一切非常好奇,偏偏身后悄无声息半晌,她恨不得眼睛能18o°往后转去。

"别动……"终于发话了,还好,是个人,不过听上去气若游丝,也快死了。

这充满命令口吻的两个字说得轻飘飘没有一丝底气,却非常泠冽,似沉了许久的气力聚集了最后一点力气才缓出这二字。

结合浓重的血腥味,挂在木椅背上藏身于草丛里的人一定是受了严重的伤。

"救我……否则,杀了你。"

顶在太阳穴上的事物用力一戳,白浴燃已经能断定那是一把枪无误。只是……姑娘,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会不会太粗暴冷艳高端了一些?

不过……细细想来,这声音的确在哪里听过?

"秀,求人的方法有很多,不必这么粗暴。我很乐意救人,但并不喜欢被枪……"白浴燃的话还没说完太阳穴的压迫感就消失了,随即听见一声闷响,枪掉在了草丛上。

白浴燃看了看,离她最近的人在前方一百米处,一群孝子在打闹,三个老太太并排坐着侧对着她,没有想要看过来的意思。

白浴燃扭身,借着公园微弱的灯光她看见一只白皙纤细的手臂从草丛里露出来,无力地垂躺着,掌面向上五指微微合拢,并不动弹。一把黑色的枪在她食指前方十公分远的地方,沾染上黑夜气息的深绿色草地和那女子手臂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个场面就像是一张1oo照片。

白浴燃拨开草丛半蹲在昏迷的伤者面前时,对方的脸庞已经被散乱的黑长发遮住。

就算看不见脸但整个轮廓还是散发着让人不舒服的高冷气质。白浴燃手指绕开碍事的长发,把对方的处于昏迷中的脸整张露出来时……

果然天涯何处不相逢,苏家二秀。

呵呵,呵呵呵……

白浴燃背着手指在昏迷的kio脸上弹了两下。

呵呵呵,苏家,二秀。

苏二看上去单薄得很,但同样单薄的白浴燃硬是把她拖回到自己家里,短短半条街的距离累得想要撒手人寰。其间还被路过的街坊投以怪异的眼神。

"我朋友,喝多了喝多了。"除了这样的借口,白浴燃实在也没有其他的想象力。

白浴燃身上的伤两周了还未见颓势,身体上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历历在目,连上个厕所都觉得痛苦万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

不知这倒在她家客厅慢慢醒转的苏二秀是否还记得自己曾经做过怎样残暴的事。不过风水流轮转啊……

白浴燃把她背进家门就直接丢在客厅的木地板上了。

苏二秀跌倒在地上,被摔得疼了,身子想要缩起来,但一动就好像触及到了伤口,又呜咽地耸动舒张起身子。

白浴燃去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把外衣脱了只穿一件紧身白衬衣,用手腕上的皮筋把长发束起来,光着脚走到kio面前。

苏二中枪了,伤口在很尴尬的大腿根处。

白浴燃分开她的腿为她检查伤口的时候苏家二秀发出阵阵低沉又痛苦的声音,腿张开的角度让受伤的她有些难以承受。

“别哼唧,忍着。”白浴燃倒是丝毫不把对方的疼痛放在心上,拿来水果刀把伤口外的裤子划开一个大口子,手指压在白皙而有些发红发肿的腿间,撑开伤口,发现子弹还在里面。

“轻、些……”苏二倒抽凉气,抗议。

“你叫kio对吧。”受伤之后白浴燃体力相当不济,两周都没有工作,存款有限她无法挥霍,快要交房租了她每天都馒头配白水吃着,饿得都有点头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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