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从地面上划过，看向外头的蔡经理，“赵前程当时晕倒的方向和位置，蔡经理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蔡经理闻言便走过来，在徐夷光面前比划了一下，“当时赵先生就趴在洗漱台前，一只手还耷拉在水池里，整个人是……半跪在这里的！对，是半跪在这里的。”
他们当时进来之后，就发现赵前程是昏迷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要是人昏倒的姿态，肯定是躺在地上的，但他就像是半跪在地上。
蔡经理当时就很奇怪，也记得清楚。
徐夷光闻言，比划了一下那个姿势，仿佛赵前程生前是在触摸水池或是周边的东西。
思及此，徐夷光抬头看向了那个半身镜。
半身镜看上去，和外头的镜子，没什么区别。
但是，既然之前一直有人说镜子里有问题，那这镜子绝对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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