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九讪笑了一下,将钢刀夹在司徒霸胳膊下面,冷笑道:“二当家,你不是要为你弟弟殉情吗?你这般重情重义,在场的众兄弟佩服得紧哪!”
“你倒是快点抹脖子自杀呀?众兄弟都饿着肚子,等着吃早饭呢……”
司徒霸将钢刀拿在手中,颤颤巍巍的望着那锋利的刀刃,心中却恨不得将陈小九千刀万剐!
眼下……眼下到底要怎痒下台?唉……大事将成,怎么半路会杀出这么一个滚刀ou?
“二当家,你倒是快动手呀?你不是思念二弟心切,一心与他结伴,命丧黄泉吗?你怎么不忍心下手了?”陈小九笑着揶揄道:“是舍不得这个huahua世界,还是舍不得山寨中的众位兄弟呀?”
司徒霸心中涌上一股邪火,脖子涌上暗se的红晕,与黑se的脸旁相互掩映,十分狰狞。(最稳定,,.):。他眼望着陈小九一脸得意的笑容,像有一颗火雷弹在心房里炸裂,从心里发出一股冲天的怨气,席卷全身,浑身的血管鼓胀得都要炸开了。
“你……你竟然说我不敢?”司徒霸将钢刀挥舞在肩头,横眉立目道:“我现在就要你看看,我到底敢不敢?”说着话,擎着钢刀就要自杀。
徒然一个yin险狡诈的武夫而已,不动一点脑子!
陈小九嘴角浮上一抹冷笑,对司徒霸幼稚的行动,嗤之以鼻。
人群中闪出一个青面汉子,拉紧了司徒霸的大手,呜咽道:“二当家你不能死!你舍不得你二弟,难道就舍得我们这一众兄弟吗?”
司徒霸被bi着进退维谷,无法下台,见拉扯他的正是自己的心腹‘老鹰’,心中叹了一口气,亏了这小子眼疾手快,使他终于找到了一个蹩脚的借口。(.赢话费,)
他将刀气呼呼的扔在地上,mo着司徒雄的尸体,流泪叹道:“若不是为了你们这班兄弟,我定然要陪着二弟同上西天!”
陈小九冷笑一声,低声呢喃道:“你二弟还在黄泉路上等着你……你若不去,他死得不甘心呐……”
“你算什么东西?给我滚出去!”老鹰挥舞着长剑,刺向陈小九。
斜刺里,一把大刀伸过,牢牢地架住那把长剑,黑山粗大低沉的嗓音悠然传来:“老鹰,在我面前动武,你差得远呢!”
“闹什么?都给你住手!”罗桐方正的面孔中,透着股悲怆,龙行虎步上前,手中用力在刀剑上一弹。
刀身与剑刃震颤,发出一声龙yin之音,黑山与老鹰颤抖着身躯,各自退后三步方才稳住身形,心中对罗桐的深厚内功,暗自佩服。
罗桐踱着步子,训斥道:“自家兄弟,竟然刀兵相向,成何体统?”
“三当家休要装模作样的当好人!你倒是赔我弟弟的命来……”司徒霸气急败坏,一张脸孔因愤怒而扭曲,说不出的骇人。
“二当家……你……你仍是这般固执……”罗桐为难道:“好……我便依了你……”说着便要拿刀。
陈小九心中这个气呀!
这个罗大哥还真是忠义的有些迂腐,人家摆明了想整你,你却伸着脑袋让人砍,当真是傻透了气,陈小九一把拦住冲动的罗桐,运起内力,朗声对议事堂四五百弟兄,大喊道:“兄弟们,罗大哥忠义双全,愿意舍弃一条臂膀,换得众兄弟和睦,此等忠勇,我既感且佩!”
“事到如今,我不忍看着罗大哥落入贼人陷阱,只好直言相告,以免铸成大错!”陈小九踱着步子,朗声道:“众位兄弟,你们知道司徒雄是怎么死的吗?”
司徒霸冷哼道:“瞎子都看得出来,我二弟是被神箭八绝杀死的!”
“司徒雄为什么会被神箭八绝杀死?”陈小九bi问道。
“那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司徒霸哼了一声道:“我二弟冒着生命危险,打探那老太监行踪,被神箭八绝发现,把我弟弟she死,追究因果,皆因三当家公报si仇所致。”
陈小九闻言,哈哈大笑:“二当家果然是浮想联翩,司徒雄分明是死在离此十里之外的小村庄,而且,还是死在了温柔乡中,临死之时,怀中还抱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如果真如陈小九所说,那司徒雄哪里是因公殉职?分明是擅离职守,借机寻hua问柳,误死于神箭八绝箭下。
司徒霸怒极,红着脸道:“你竟然敢无的放矢,凭什么污蔑我二弟的清白?你若拿不出证据,我就砍了你的狗头。”
“小九,休得luan说……”罗桐面se凝重道:“凡事要讲究真凭实据!”
陈小九冷笑,向众人抱拳道:“众位兄弟,实不相瞒,只因为我与娘子惹下一场大祸,特来山寨避难,我娘子伤重不支,就在山寨东北十余里的地方寻了一个草屋安身,可是各位兄弟们,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什么?恩公快说……”徐瞎子瞪着一只眼,焦急道。
“快说……快说……”众人齐声催促。
陈小九撇了撇嘴,走到司徒雄的尸体前,哀声道:“当我开men时,正发现司徒雄**luo的光着身子,yu与一名美yan的sao狐狸,行那**之事!”
此言一出,尽皆大哗,众人jiao头接耳,满脸惊诧,如果做实了这点证据,那司徒雄之死,将完全是咎由自取,怨得何人?
陈小九见众人将信将疑,又悠然道:“这司徒雄见我娘子生得漂亮,竟然企图对我娘子行之不轨,我一怒之下,将其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