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之后
暮春之初绒襄城还被浴在一片清寒之中这里靠近北方边境春天來得晚此时靠近南部的人们已经换上色彩明媚的轻薄单衣绒襄城的人还是一如既往地身裹夹衣长袍
窗口有光透进來这是最难得的了被反绑在柱子后的女子奋力挣扎着好一会儿她终于利用碎瓦片割断了捆住手腕脚腕的绳索借着窗口的微光她摸索到床边随手抓起一件厚袍子裹住自己
“那死丫头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要不要进去瞧瞧”
忽然有人站到门口她吓了一大跳急忙又退回方才被绑住的地方直到听到门外又响起声音她才完全松口气
“瞧什么瞧绑得死死的量她也沒本事逃跑要是怕她出意外那就更不可能她吃下的饭菜里下了重药不睡到拜堂的那天是醒不过來的”
王八羔子她在心里恨恨地骂着还好她对méng_hàn_yào是有相当强的抵抗力这也得益于她时常遭到这种非人的对待
娘咧您在天有灵就看着孩儿如何來诊治这帮恶人吧
门口晃动的人影走开了她急忙奔到门口从门缝朝外瞧了瞧光线极为刺眼这屋子被厚布包裹得严实从里面看一片漆黑从外面向里面看更是漆黑一片
“小葵姑娘你这是准备去哪儿啊我以为你会睡好几天沒想到你这么早就醒來了”
突然后衣领子被人拽住她试着逃跑却发现自己的双脚根本沒有移动半步
“柳大爷求求你放过奴家”她的嗓音细细的听起來软糯又迷人柳鸢顿时心痒痒的将她扯进怀里四目相对她及时避开同时一股恶寒从脊背升起
这混蛋的眼神太恶心了点吧可是她又不能來硬的要想找到藏着姑娘们的地方就必须得拜托这个姓柳的家伙带路才行虽然过几天就要跟这混蛋拜堂成亲但是在那之前她还是有机会去找到那些无故失踪姑娘的下落的吧
“柳大爷奴家好怕”她顺势倒进他怀里细长的手指在他胸口划着圈他脸颊通红一把拽住她柔嫩白皙的手反复摩挲着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这双手未免太大了点这姑娘生的极为秀美一时无辜一时又满眼邪气正合他的胃口可是就她的个头來说未免也高了点甚至跟他都不相上下太高的姑娘总觉得让人难以驾驭不过沒关系越是难驯的马匹他越是有兴趣
看他的目光痴痴的不肯移开她哭笑不得只得极尽讨好他而他似乎也被哄得服服帖帖的这就对了鱼儿快些上钩吧再这样耗下去她的耐心可就沒多少了
“你跟那些姑娘不一样她们虽然生得美可是沒有一个像你能让我动心的小葵你道这是因何呢是不是我们前世有什么姻缘呢”柳鸢趁着她不注意的当口一把横抱起她她尖叫着用力捶打着他的胸口
“小葵你的力气真大呀”他捂着被她捶打得快要凹陷进去的胸口内心蠢蠢欲动的征服欲又升起“我们何不此刻就拜堂成亲”
“不”她当即回绝而后又想到什么话都还沒套出來费了这么功夫可别前功尽弃了才好啊旋即轻抿着嘴攀住柳鸢的手臂轻轻揉捏着
“至少也要通知奴家的家人吧这样草率奴家可不随随便便嫁”她撒娇地又一巴掌拍过去只听他哀叫一声抱住膀子牙齿缝里发出“嘶嘶”的响声
“说的也是可是我现在就有点等不及了呢”他嘴角微地勾起从怀中摸出一支纤细的银针猛然扎进她的耳后陡然间她只觉得昏昏沉沉四肢无力眼前的事物都开始虚化连同这个满脸诡笑的男人都变成了两个三个……
“小葵啊我真是喜欢你喜欢到心坎里去了若是得不到你我此生都不会安心的我们先行夫妻之实之后再补上夫妻之名吧反正你是我的人想逃也逃不掉的”
这混蛋竟然说出这种话看來她真的要栽倒这cǎi_huā恶贼的手里了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事亲亲小葵啊他的孪生妹子快些來救苦救难吧
糟糕了她的衣服被脱掉了一件又一件只剩下贴身内衫了眼看着就要春光外泄不应该说是真相大白了罢了罢了脱就脱吧反正她也不准备抵抗了等他看到她的真材实料就会退避三舍了
“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一般情况下遇到这种事情是会大哭大喊大叫救命的”柳鸢诧异于她的泰然自若忽地手下的动作停顿但见她面若美玉唇色凝润如鲜果忍不住想要尝一口
“等一下”她急忙阻止他左思右想只得认命地道:“其实我是个男人”
轰隆一声闷雷砸得柳鸢神游天外过了一会儿 他回过神來不可置信地大叫:“你胡说我才不会上当”
“是吗那你就亲自检验一下好了”
柳鸢顿时呆住他听到的女子娇柔的声音突然间变成了粗声粗气的男人声音绕了好大一圈他才反应过來难怪会觉得这姑娘高挑得有点不协调原來根本就是个牛高马大的男子
“灵秀听到的话就应一声”
院子里是小葵的声音真是谢天谢地那丫头终于來了公孙灵秀欣喜若狂正要开口嘴却被柳鸢的手掌堵住
“你说你是男人我一点也不介意像你这样标致的男人我还沒试过你是叫做灵秀沒错吧”柳鸢一把扯开公孙灵秀的衣襟两个大白馒头顺势滚落下來紧接着魔掌伸向他的脖颈
公孙灵秀浑身发毛这回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蚀把米总之是出师不利事事不顺现在很有可能连贞洁都不保他怎么会遇上这样变态的男人竟然男女通吃
突然间门被踢开
“什么人”柳鸢警觉地跳下床有什么东西斜飞而來他顺手抓起圆凳抵挡只听“啪啪”两声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