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精致娇俏的一个小人,在那高贵婚纱的映衬下显得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这是我们家的小媳妇,童养媳,呵呵。”周云芳当时看着这对金光耀眼的一对小人乐得合不拢嘴,大大方方地向着众人介绍着。
“是吗?怪不得长得如此光彩照人呢!真像一个高贵的公主呢!”
“就是,就是,真是不同凡响呢!我看呀,就是一个仙女落入了凡间。”
“是呀,是呀,也就是这样的人物才配得上咱们上官三少爷。她一定也是出身名门啦?”那些名媛贵妇们一听这个由头,都不住嘴地巴结了起來。
“这还用问吗?他父亲是新生代的企业家,还救过上官先生的命呢,只可惜这孩子命苦,小小年纪就沒了母亲。这不,上官老太太和上官太太一片善心就把这孩子接到家里來啦。”一个熟知此情的贵妇人瞄了一眼周云芳的眼色,便和盘托出了这个隐情,以给上官家族披上一件善良体恤的外衣,也更让这对小朋友显得更加完美。
“原來如此呀!上官老太太和太太真是大善人呢!”
“我看,这两个孩子将來一定是珠联璧合,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只在那短短的一瞬,她丁月琪就从众星捧月的顶峰摔进了万丈深渊。她犹记得当时她周身的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手脚冰凉,只是呆呆地望着那对完美得近似于不真实的一对人。
紧接着,一股恨意如滔滔江水向她袭击而來。从那一刻,她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不择手段毁掉这个江馨蕊,一定要将上官华硕据为己有。
或许是上天帮了她的忙吧?慢慢地,她发现,上官华硕似乎根本就不喜欢江馨蕊,这个江馨蕊好像是一厢情愿的缠着他,而每一次他都是不耐烦地将她赶开。后來,上官华硕还特意交了好几个女朋友,可每一次,那些女朋友都被江馨蕊的死缠烂打给吓跑了。
丁月琪之所以获悉得那么清楚,确实也是费了不少功夫,她天生工于心计,又很会笼络人心,更懂得如何去利用人。她将上官华硕和馨蕊身边的同学买通,所以就能很准确地得到他们的消息。
不仅如此,她还处处充当了一个乖乖女的角色,每一次都以一个大方高贵的名媛姿态出现在上官华硕的面前,而江馨蕊那里呢?她就充当了一个可心的、完全可以让馨蕊信任的大姐姐。
天真且胸无城府的馨蕊完全把她当成了闺蜜,每每在华硕那碰了钉子就毫无保留地向丁月琪发牢骚。
丁月琪每次听完,都正中下怀。表面上一副同情的样子,好心好意地给馨蕊出主意,其实却是让给做出令华硕更加反感的行为。正是因为她的话语撩拨的,馨蕊的行为一次比一次过分,直到到了胡闹的地步。
华硕交得最长的一个女朋友叫丁兰兰,也是让馨蕊最为头疼的。因为这一次,华硕似乎把那个丁兰兰保护得很好,根本就不容她靠近。
馨蕊每每向丁月琪诉说心中的烦恼,她就假意安慰了一番。并旁敲侧击地给馨蕊出一些馊主意,天真的馨蕊根本就不能了解,她照着丁月琪的办法做,只能让事情越來越糟糕。
那天,丁月琪特意找人打听到丁兰兰所在的学校,随后就跟当成一个宝似的,急匆匆地告诉给馨蕊,还告诉她,这是唯一的剔除情敌的最好时机,机不可失失不再來。
可怜的馨蕊完全把她当成了好人,一脸深信不疑地问道:“月琪姐姐,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你可以吓唬吓唬她呀!你不是会开车吗?一会儿你就按照这个地址开车过去,我自会找人给你帮忙,让丁兰兰上你的车子。随后你就将车远远地开,开到一个沒人的地方再把她放下车來。然后你就开车回來,反正她有手有脚的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你还可以警告她,若是她再敢缠着华硕,你就还如法炮制。这样几次过來,不信她不怵你!”
“这样真的可以吗?”馨蕊当时有点不确信的问道,她虽然单纯,但也隐隐觉得这样做似乎有些过分了。
“怕什么呀?你只不过是吓唬了她一下而已,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要是不敢做,就当我今天的话都白说了。那你就任由那个女人把华硕抢走吧!”丁月琪听罢,就装作不高兴地甩开了馨蕊的手。
“不不不,躲姐,你不要生气,我听你的还不行吗?”馨蕊连忙拉住丁月琪的手,表示同意她的计策。那时候,她是那么的天真,那么的爱华硕,生怕会失去他。完全意料不到将有什么等待着她。
然而可怜的馨蕊不知道,就是因为她的善良和执着让她走上了一条充满坎坷和荆棘的道路,她为此付出了无比惨痛的代价。失去了唯一的亲人,,父亲,失去了三年的自由,失去了全部的家产。
阴险毒辣、心如蛇蝎的丁月琪早就让人在馨蕊那辆红色的宝马车上做了手脚,将她的刹车弄得失灵。她想一石二鸟,让馨蕊开车出车祸,一下子除去自己的两个情敌。这样她就可以离上官家孙媳妇的宝座不远了。
整整十年了,她不仅在华硕和馨蕊身上下了很大功夫,更是在周云芳和秦玉身上费尽了心思,充分博得了她们的好感。她能看得出來,只要除去江馨蕊,那么她将是上官家孙媳妇的首席人选,就连华硕都已经开始欣赏她温文尔雅,识大体,顾大局的气度。
可是千算万算不如天算,江馨蕊虽然因为刹车失灵,但却沒有造成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