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让大典?”李适看着发送到自己手中的指令,让自己去参加所谓的禅让大典!
“长平侯是否要过去?”司马朗开口询问道。
“你们呢?”李适的目光在司马朗,钟元常和荀公达身上扫过。
“若是长平侯您去的话,那我们自然是会去的。”荀公达看着李适说道。
“禅让大典,还是王允主持的……”李适摇头道,“王允这般热心,可不是什么好事!”
“王司徒忠君体国,长平侯相信对王司徒有所误解。”司马朗倒是帮衬了一句。
“他忠君体国我到是信,正因为如此,这样的人主持禅让大典,又有什么好事!”
李适挥挥手道,对着钟元常说道:
“元常你帮我写一份信给秦雄,就说现在他独掌兵权民权,何必在乎那皇帝的位子。
反正我是不会去参加他那所谓禅让大典的,至于理由,就写偶感风寒吧。”
“诺!”钟元常听到李适的话,果断接下这个任务,只是看着李适有几分的怪异。
“明年还要准备开展新郑渠建设,前期准备工作还有很多,你们先下去吧!”李适道。
“诺!”听到李适的话,荀公达,钟元常与司马朗三人都下去了。
在路上,司马朗开口道,“您们觉得这禅让大典是怎么回事?王司徒怎么会这么做!”
“长平侯至少有一点说的是对的,王司徒向来忠君体国,怎么会无端端的主持禅让大典。”钟元常摇头道,“这里面如果没有些我们不知道的因由那才是怪事。”
“怕是想要制造一个让秦雄与他兵将分离的局面吧!”荀公达从战术上考虑道。
司马朗这才反应了过来,看着绝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应和的荀公达满脸的惊讶。
“若秦雄真的发生不幸,那我们……”司马朗不由向李适的方向看了看。
荀公达苦笑道“若这样,长平侯就真的困龙升天了!
王司徒眼中怕只有飞扬跋扈的秦雄,但却不知道,秦雄才是长平侯的封印啊!
秦雄若死,长平侯定无人可挡。”
“公达,你如此看好长平侯……”钟元常看着自己的这个朋友,虽然看起来傻傻的,但是自己是什么货色,所谓狐朋狗友,能够混在一起玩的,肯定是同一水准。
“看着这次禅让大典有什么变化吧。”荀公达说道,
“因为秦雄一闹,天下出现了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的局面。
而李适原本便手握重兵知晓军略,随着郑国渠翻新,让西凉兵没有了粮食之忧。
这天下,除了他,你们觉得谁还有更可能呢!”
荀公达的话,到时让两人沉默了下来。
的确,正因为跟着李适一起工作过,所以才清楚李适的能力。
跟这样的人作为敌人,不知道还好,但知道了能力后,真的太有压力了。
就在三人在在思索着可能到来的变故时,李适已经把军队指令传递给姜冏、张公义和高顺,让他们带着原本驻扎在了边陲之地的精锐回到了池阳县。
同时,李适用屯田兵去跟三支精锐进行换防。
虽然这样肯定会降低边境力量,但屯田兵们到底需要磨练,在边境磨练便是种选择。
而且,禅让大典的开始,对李适来说也是个长安可能会发生变故的信号。
这时候自己手中聚集了足够力量,才能让自己去应对长安发生的变故。
而这时候的秦雄身着华丽帝服,乘坐天子车架,在华公伟所带领的飞熊军的带领下来到禅让大典的典礼祭台。
华公伟把秦雄送到这里,便不能够继续上去了,不过却也在下面开始守卫起来。
秦雄自己一步一步的走上台阶,接受天子禅让,哪怕此刻秦雄已经吃成球形,爬起坡来相当吃力,但秦雄却依旧一步一步的坚定的向着最高处攀爬。
为了这天子之位,李文优劝他不要,被他打了一巴掌,李适写信过来劝他不要,被他派人训斥。
这天子终于想通了,知道他干不了,把位子传给自己,自己凭什么不要!
“等老子坐了天子,给你们一个做丞相,一个做大将军,你们就知道我是不是对的了!”
秦雄愤愤想着,想当初三人一起从天水抗击妖族开始,已经四五年的时间了。
一步步走来,自己更从一个小小的司马成为了如今的秦相邦,现在更要做皇帝了。
结果一起跟自己打天下的兄弟,文的武的都来劝自己不要这至尊之位。
果然啊,走得越高身边的人就越少,不过老子讲义气,等做了皇帝,定然会提携你们的。
秦雄一边想着,一边走到这禅让祭台的高处,除了天子再次,秦雄更见到王允!
秦雄此刻,看着王允身边十数人,全部都手持利剑站在封禅台上,惊道:“持剑何为!”
“杀国贼尔!”王允此刻大声呐喊道,“反贼已至,武士何在!”
刹那间,秦雄转过头去,才发现那些两侧垂拱而立的文武官员,实际上都精壮力士。
不过,秦雄到底有着龙将根底,纵然面临王允的刺杀,一时也能应对。
只是没有武器手忙脚乱,一边厮杀,一边大叫道,“吕布,华公伟何在,随我平定叛逆!”
一直在外围的华公伟见到这幕,果断率领飞熊军果断前来救助秦雄。
但吕布大声喊道:“有诏讨贼!”话语间,手中方天画戟一指火骑向飞熊骑攻过去。
而自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