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喊一声“站住”,就要拔腿去追,结果这时候,那狭长昏黑的地下室通道内,却传来一声疯狗般的怒吼,“马勒个巴子,谁在上面,下来,有胆量和爷爷单挑!”
我愣了一下神,等回过味的时候,贺斌已经撞破玻璃,消失在了别墅外的夜幕中。
我很无奈,对着他的背影恶狠狠地骂了一声,耳边则传来彩鳞的一声浅笑,“臭男人,到嘴边的鸭子都留不住,老娘真替你丢你。”
我无言以对,沉默着摇了下头,转身,朝着地下室台阶步行而下。
这条甬道不长,但是漆黑,丝毫不见光,我只能取出手机,打开了照面设备,灯光一晃,就发现了一个蜷缩在墙角中,四肢都被铁链捆绑住的男人,正恶狠狠地朝我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