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护法,你说候洪的女儿要嫁给方家的一位少爷?不会吧,方家大少已经成家了,难不成要纳妾?”宁峰说道。
萧枕雪瞪了宁峰一眼:“小宁子,你也想纳妾?”
宁峰尴尬一笑:“我都还没结婚。”
冷血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是方家大少?”
“那是哪位?”
“方烈。”
“方烈?”宁峰一愣,惊讶道:“是方家旁系的那个方烈吗?”
“嗯。”
这方烈虽然是方家旁系弟子,可他毕竟出自世家,其身份和地位也不是寻常人所能高攀的。
“这么说,站在侯家背后的应该是方家旁系的人了。”黄明说道。
很显然,侯家是想通过方家的人彻底稳固自己的势力。
或者说,这侯家与方家的旁系存在着不为人知的某种利益牵扯。
“哎呀,我说就说嘛,这侯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怪你,白白的放走了候洪和侯鹏这两个老棒槌。”萧枕雪满脸幽怨的看着君天邪。
冷血三人满脸疑惑的看着他们两人:“主人,您见到候洪了?”
君天邪点了点头!
“难怪我调查侯家的时候,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冷血沉声道。
“那个,你叫冷血是吧?我叫萧枕雪,是你主人的……朋友。”萧枕雪眯着眼说道。
冷血酷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君天邪,似乎明白了什么,保持着沉默。
“奇怪的人。”萧枕雪嘀咕了一句,一手抓着鸡翅,一手提着啤酒,大吃特吃。
晚上的时候,君天邪发现有人悄悄的靠近自己,蹑手蹑脚,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对方窸窸窣窣,试图偷走他身上的魔宗圣器。
这点小伎俩岂能瞒过君天邪,君天邪手指一点,一团火焰照亮了整个帐篷,萧枕雪正鬼鬼祟祟蹲在他身边,双手准备偷东西。
两人四目相对,君天邪神色淡然的看着她:“你要做什么?”
萧枕雪嘿嘿一笑,满脸尴尬:“那个,这晚上风挺大哈,我给你盖被子呢。”
说着,她还真的用手给君天邪盖上厚厚的被子。
“你想偷圣器?”萧枕雪这点小心思怎能瞒得过君天邪,一眼就看穿了。
“没有,绝对没有。”萧枕雪立马正色道:“我可是大盗,不是小偷。”
“回自己的帐篷。”君天邪说完闭上眼,睡了过去。
萧枕雪见自己是偷盗失败,撇了撇嘴,悻悻的离开了君天邪的帐篷。
第二天早晨,大家早早的起来,吃完清粥和几枚野果。
“帝君,有件事要向您汇报。”宁峰满脸恼怒。
“何事?”
“侯山被无罪释放了。”宁峰说道。
这侯山作为江南府令,知法犯法,本是死罪,没想到竟然被无罪释放。
要知道,押送他的可是大内锦衣卫啊,按理说锦衣卫不会罔顾国法。
“意料之中。”君天邪淡淡一笑,一切尽在他的掌握。
“难道帝君知道侯山会没事?”众人满脸惊讶的看着君天邪。
侯山犯的是死罪,押送大内受审更是难逃一死,可帝君似乎对侯山会无罪释放早就胸有成竹。
“喂,那个草菅人命的家伙被无罪释放了,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当时就把他杀了?”萧枕雪也觉得很奇怪。
作为天外楼的主人,你不是要秉公执法,替天行道吗?
“明知道侯山这个家伙该死一万遍,你却把他给放了,你是非不分。”萧枕雪气呼呼的对着君天邪说道。
“你怎知我会放过他?”君天邪淡淡说道。
“你当我瞎啊,你当天不是把他放了吗?而且你似乎早就知道他不会死,我看你就是跟侯家同流合污。”
“萧姑娘,帝君乃我大夏守护神,帝君自由帝君之道,还请你不要出言不逊。”宁峰脸色阴沉的说道。
你可以说他们,却不能说帝君任何坏话!
在他们心目中,帝君就是神,不容任何亵渎!
“无妨。”君天邪说道:“看来,侯家的确有几分本事,能够在锦衣卫手中要人。”
“请帝君吩咐,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做?”黄明与宁峰同时跪拜。
既然侯家可以在锦衣卫手中救回侯山,显然还有更多的关系。
“侯山现在什么地方?”
“在回江南的途中。”宁峰说道。
“宁峰听令。”
“属下在。”
“本座命你启动所有天外楼探子,三天内找出曾经被侯家所残害的人的家属,尽可能的找齐。”
众人一愣,顿时明白君天邪话里的意思。
“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黄明。”
“属下在。”
“你协助宁峰,如有任何阻拦,先斩后奏。”
“属下遵命。”
“冷血。”
“请主人吩咐。”
“斩杀侯山。”
“啊……”众人一惊,不知君天邪这个命令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早不杀,晚不杀,偏偏这个时候去杀侯山,怎么想都有点不合情理啊。
“遵命。”冷血迟疑道。
“喂,你这算什么命令,既然侯山都被无罪释放了,你这个时候去杀,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萧枕雪奇怪的看着君天邪。
君天邪没有理会她,对冷血下第二道命令:“如果本座所料不差,这次出手救下侯山的定然是方家的人。”
“若是方家护卫顽固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