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一派胡言,洛阳若是再由你这样的贪官带领,才真的没了发展!”
长乐公主气鼓鼓的说着。
这些人明显就是在找借口,并且,言语中还透露着抱怨自己父皇的意思!
“你就没有想过,朝廷之所以在各地广招人才,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将技术学会,从而回来开发自己的家乡?”
于情于理,人家有这样的担忧,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甚至还可以说,这样的人,还是比较有远见的。
在后世,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各个村庄普遍剩余之人都是那些老弱病残,年轻力壮的人,早已经另谋生路,大伙都想有更好的发展!
“驸马爷觉得这样的事情可能吗?下官虽然没有去过长安,但是,长安近几年的发展下官也是一清二楚!这些顶尖的工匠离开之后,根本就不会愿意回来,就算回来的,也只会是些技不如人,在长安混不下去的,这样的人,回来又有什么用?”
刘金山的话语,依旧是不卑不亢,而他也相信,他所说的这些事情,都会成为现实。
真正有本事的人,为何还要回来重新开始?
在外的待遇,已经高到了一定的程度,生活已经稳定,根本就不可能在来回折腾!
随着这些话语的落下,长乐公主的怒气也消散了不少,静静的站在原地,不断的沉思着,思索着事情的可能性,答案异常的明显,她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啪啪啪!”
赵寅轻轻的拍着巴掌,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能够听到如此精彩的言论。
“话虽如此,但是,本驸马还要告诉你,纵然你有万般理由,你也没有权利阻止百姓求学之心。”
“生活,财富,都是需要靠自己的双手来赚取的,而不是靠着祖辈的余荫在这里苟延残喘!”
“至于人各有志的事情,本驸马不与你争论,世事无绝对,不要将所有的人想象的都那么不堪!更不要将所有人都看成是自私自利!”
说道这里后,赵寅不禁将目光落在几人的身上,分别扫视着他们的脸庞。
若不是这些家伙到现在还算规矩的话,他实在是懒得与他们计较。
虽说这些人都是这里的土霸主,但是他们还是有几分小聪明的,他们知道利用舆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行事。
若是不能将这些东西推翻的话,就算他将这些家伙给就地正法了,恐怕也不会落得一个好名声。
“驸马爷是认为吾等的决定有误喽?”
听到赵寅的话后,肥胖中年人打着哈哈,微微眯起了眼睛,调侃的询问起来。
“你说呢?”
赵寅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们,他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就看接下来,他们该如何应对了。
“既然驸马爷说吾等决定有误,那吾等就拭目以待看驸马爷如何扭转局面了,洛阳百姓的离去与否,这都是他们的自由,本刺史绝对不会过问的,若是没有其它事情,下官等人就不打扰驸马的雅兴了,告辞!”
刘金山依旧是一副笑脸,对着赵寅拱手后,又在几女的面庞上扫了一眼后,转身带人离去。
“且慢!”
赵寅微微抬手,阻止了几人的脚步。
“不知道驸马爷还有什么指示?”
刘金山停下脚步,一脸笑意的询问起来。
这里不是长安,所以,他对赵寅根本就没有畏惧之心,至于那些关于他的传闻,不过就是听个笑话罢了。
在洛阳呼风唤雨这么多年,他还能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瓜娃子给吓到?
“刺史的东西忘带了!”
赵寅风轻云淡的指了指地上的箱子。
凭借他现在的财力,这些东西还真的无法入他的法眼!
“都是些小玩意儿,送与驸马把玩而已,真正的好东西,是那个箱子中之物,绝对的助兴哦!”
刘金山说完后,一脸邪恶的笑了起来。
“放肆!”
薛仁贵怒喝一声奔着刘金山就去了,在长安城中都没有人敢如此挑衅驸马。
满朝文武,哪一个的官职都要在这个刺史之上,就连那些国公在驸马的面前,也要毕恭毕敬的,你丫的算个什么东西。
“仁贵!”
赵寅再次开口阻止他,现在还不到彻底撕破脸的时候。
“哼!这里不是长安,你们那一套还是收起来的比较好!”
对于这个气势汹汹的薛仁贵,刘金山根本就没有放在眼中,他之所以能够坐在今天的这个位置上也不是吃素的。
他打家劫舍的时候,这小子怕是还在娘胎没生出来呢!
“哈哈!”
其它几位随着刘金山一起来的几位富商,也是一脸玩味的看了众人一眼后,肆意的大笑起来,而后转身直接离去。
“岂有此理,他们这就是在造反,驸马爷,末将愿意带兵踏平他们的府衙!”
薛仁贵十分的恼火,再次踏前一步请缨。
“解决他们简单,可是百姓们会怎么想?他们之所以如此放肆,显然他们在洛阳的威望很高,亦或者是,他们相当的可怕,百姓根本就没有勇气去反抗!在没有搞清底细之前,暂且容他们一道!”
此时赵寅的心态十分的好,望着其它已经被气得不轻的人,不由笑了起来,还不忘指点一番薛仁贵。
“属下明白,可是这些家伙实在是太放肆了,末将实在是气不过!”
薛仁贵何尝不懂这样的道理,只不过是碍于自己崇拜的对象,在他的面前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