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杨泽的话,杨延觉得脸上挂不住,他冷哼一声,手中木剑刺向杨云胸前,杨云立即举剑隔挡,不想这一剑竟是虚招,杨延的木剑突然一滑,向着杨云的左臂而来。这时候,杨云要抽身后退已经来不及了,最好的办法是以右足为轴,半转身闪开攻击,但这样自己的侧后方就会面对杨延。如果这样的话,本已处于下风的他境况就会更堪忧。
“剑手有时须得像商人,计算利弊果断出手!”电光火石间,杨云想起了刘姓侍卫在传授他剑术时说过的一句话。
眼见杨延的一剑就要刺中自己的左臂,杨云不退反进,不顾即将要刺中自己的木剑。右手腕一翻,朝杨延扫去。下一刻,杨延的木剑斩在杨云右臂之上,但杨云的木剑却架在杨延的脖子上。
现场观看的人群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场中不乏剑术高手,他们均能看出,如果双方都使用真剑,杨云故然难逃断臂之厄,但杨延却会难保性命,所以这场比斗,胜方当属杨云。
“我不服!”杨延呆呆地看着手中的长剑,本来按实力,他若稳扎稳打,杨云迟早会落败。但在杨泽一激之下,他选择冒险出攻,没想到杨云居然有壮士断腕的决心。
心有不甘的杨延一举手中长剑,企图再次发动攻击,忽觉场面此时变得异常安静,余光一扫,看见了高台上那张黑着的脸,一下子清醒过来,拱手向杨云行了个礼,转身向台上走去。
“恭喜皇上,两位殿下都是剑术高手,真是虎父无犬子啊!”坐在涪皇下首的太师纪相然大声说道,立即得到旁边一阵应和声。
众人的一番话,让涪皇脸色终于缓和,将目光再次放到场中,各少年们再次施展出自己最拿手的功夫。要么表演绝妙刀剑之术,要么将长枪舞得呼呼生风,或者表演百步穿杨的绝技。
大涪尚武,这些贵族子弟又不缺少名师指点,他们大多有一两手拿手好活,所以在他们的表演过程中,不断有喝彩声传来,看得涪皇脸上又慢慢地绽开了笑容。
演武表演在胜王的一套精妙绝伦的枪法中结束了。胜王乃是大涪少有的几个高手之一,长年战场的历练使他的枪法既好看又实用。本来不用他上场展示,但涪皇为了避免众人自满,依然让他上了场。
演武结束,涪皇心情大好,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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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大声说道:“我大涪儿郎,既要有上马杀敌的本领,也应有治国安邦的才华,现在有一件大事,我想听听大家的看法?”
听涪皇说完,其他皇族子弟道还没觉得什么,但几位对皇位还有想法的皇子马上紧张起来。这治国方略的考查,如果回答得当,在皇帝心中的分量可以增加不少啊!
高公公手中拿着一份奏章,走上前来,向众人大声宣读里面的内容。这份奏折是泉州太守刘成送上来的,其主要内容是说流夷人屡犯泉州,泉州军民苦不堪言,希望朝廷派兵,剿灭流夷。
流夷是一个的游牧民族,夏季,草原水草丰茂,他们便四处放牧。而到了秋冬季,他们就越过涪国边境,到与他们比邻的泉州四处抢掠,使得泉州民众怨声载道。朝庭多次派兵剿杀,可是大军一到,他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等大军刚撤,他们又出来抢掠,使得多次行动失败。
“这流夷现在不断壮大,给我大涪造成了极大的困扰,这里希望大家能献出一策,保泉州安宁。”涪皇一句话,让在场众人陷入沉思之中。
“流夷人都是贪婪之辈,且凶狠残暴。以儿臣之见,我们就应该以暴制暴,组织大军,带足补给物品,深入流夷所属天古草原深处,把这些蛮人打痛,打惨,甚至灭族,看他还敢劫掠我大涪!”太子杨越站起来,声音铿锵地说道。
杨越的话,立即得到一片赞同之声,特别是一些作战骁勇的武将,十分支持他的观点。
“大哥的意见,我不敢苟同!”相王杨献喝了一口茶,慢慢地说道。
“我大涪乃泱泱大国,应以德使天才臣服,如果任何事情都靠武力手段去征服?恐怕会引起更强烈地反抗。所以,儿臣认为,我们可以采取怀柔的策略。可以采取和亲,邀他们来看看我大涪繁华,并帮助他们发展农业,与他们通商等方式,多管齐下,实现双方和睦相处。”
相王的话,说到了一些文臣的心坎上,他们也纷纷发言,表示赞成相王的意见。
“太子殿下和相王虽然意见相左,但儿臣觉得他们都说得十分在理。”胜王杨明站起来,大声说道。
“胜王殿下,太子和相王可是意见相左啊!”一个有些干瘦的老者忽然发声,众人抬头一看,原来是司空程信。这程信和涪皇一起在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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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经历过生死,是涪皇的铁杆心腹,在群臣中有极高威望。
见发话的是程信,杨明微微一笑,朝程信一拱手,然后说道“:我是这样想的,太子和信王虽然意见不同,但我们可以同时采用二人策略,一方面,给予他们强力手段,将他们打怕。然后,再展示我大涪仁德之心,向他们宣传我们对他们的态度,感受我们的善意,使其和我们和睦相处。”
听了杨明的话,捋了捋胡须,沉思片刻,轻轻地点了点头。胜王杨明在群臣及这些皇族子弟中威信很高,他的这番话又很有道理,立即得到了很多赞同之声。
接下来,又有一些成年皇子以及一些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