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这样,不如早点登门谢罪,将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祈求原谅。
苗矫勇将苗家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大多事情缘故都是听苗天逸说的。
说完,苗矫勇低头弯腰,“这次阮少出事,都是我的错,苗某万死不辞。”
“你的确应该死,不过最应该死的就是秦朗,居然因为一句话就杀了我儿,难道当我们阮家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吗?”阮正业一巴掌拍在扶手上,勃然大怒。
“正业,你一定要替儿子报仇啊。”秋雅眼圈一红,又哭了起来。
“你说他是徐州的第一人,武道宗师?”阮华胥脸上古井无波,胸有激雷,“区区一个武道宗师,就不把我们阮家放在眼里,我们阮家能在西省立足,成就偌大家业,不是那么好欺辱的!”
老爷子怒,众人俯。
苗矫勇的头埋得更低,他来西省做生意,跟阮家接触,自然知道一个级家族成长起来,背后是多少的血海白骨堆积起来的,那些和阮家作对的家族不是出现意外,就是全家暴毙,其中都有阮家的影子。